“嗯。”于思远当时对他说,自己动手会显得比较有尊严。
纪峣没注意到蒋秋桐这天早上异常沉默,他满脑子都想着怎给几家个交代,闻言随口道:“正好,前两天他不是还说个新出礼盒很好看,下班给他带回来。”
蒋秋桐仍旧沉默。
纪峣匆匆洗漱完,换衣服就去上班,刚走出门,又折回来,“对!”他风般凑到男人面前,亲下对方脸颊,笑道:“别气你,昨天被折腾这狠都没气,放心,没想要把温霖带回来——真没。走。”
蒋秋桐目送纪峣关门离开,然后伸手,轻轻碰碰被亲吻过脸颊,垂下眼。
,迈着大步走。
纪峣已经是半昏迷状态,蒋秋桐抱着怀中人,与表弟对视眼:“终于走。”
于思远弯腰,与纪峣额头对额头,自嘲笑:“把们两个人四只肾榨得干干净净,成功换来晚上死缓。”
他眨下眼睛,将泪意逼下去:“这波不亏。”
那天晚上,纪峣被两个男人紧紧搂在怀里,睡得很香。
那边厢,纪峣过完兵荒马乱天,昨天他壮举已经传开,他打开手机,里面消息多到爆炸。再终于搞定父母/亲戚/朋友/同事/生意伙伴之后,他拖着疲惫身体,准备滚去面见最后个大BOSS,不是他爸胜似他爸张鹤。
他提着兜子周黑鸭敲开隔壁门,和张鹤打照面时候,两人同时愣下。
“你头怎?”
“你脸怎?”
昨天两个人离得远,张鹤只知道纪峣被苏冰心扇巴掌,却不知道这严重,今天还肿着,甚至都淤青;纪峣也只知道于思远跟张鹤打架,却不知道这严重,张鹤额角都贴上纱布。
第二天醒来,他揉揉眼睛,发现只有蒋秋桐在:“老于呢?这早就上班去?”然后又警惕地问,“不会是知道要找他麻烦,早早躲出门吧?”
他想到昨天事就头疼,这两个男人直接把他拉进卧室搞他晚,他还不知道事情究竟处理得怎样。今天是工作日,他严重怀疑他爹会去公司里堵他。所以当务之急,是要先去隔壁串好口供。
说起这个就好气,昨天张鹤过来肯定是交待事情,结果这兄弟俩就像魔障似得直做做做,结果把人赶走,他会儿还得过去被骂!
想到就脑仁疼。
他抖着两条快废掉腿下床,颤巍巍地洗漱,然后发现牙刷和毛巾都少个,他看看,探出脑袋问蒋秋桐:“老于把他毛巾牙刷都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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