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别哭了,傻姑娘——别哭,你是对的,是我配不上你。”他深深看着她,手伸过去,像是想替她捋一捋头发,最后却克制地收回去了,“去找个不会让你哭的男人——让你哭的人,都
徐叶叶死死捏着那枚拉环,崩溃地哭道:“张鹤你什么意思!分手了一个拉环就想打发我?你怀里那个东西呢?我知道它一定在!”
不,它现在不在我怀里,在我裤兜里。
张鹤又咧嘴笑了一下,为徐叶叶猜错感到得意。他伸手轻轻按了一下徐叶叶的脑袋,睁眼说瞎话:“我怀里什么都没有,你说什么我不知道。”
徐叶叶举起拳头要打他。
张鹤任她打,等她打累了,才指了指她脖子上挂的拉环:“你不喜欢就扔了吧。如果你要留着,以后你结婚了,你的丈夫看到了,也不会介意的。”
。”
徐叶叶眼睛一亮,扭头看他。张鹤犹豫了一下,手指揣裤兜里攥紧又松开,那枚戒指被他捏着,硕大的钻石硌得他手指生疼。
最后他道: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说着,他变戏法似得从车子上掏出一罐可乐,扯掉拉环,然后摸索了一下,从车里翻出一个盒子,他打开盒子,里头赫然是一串宝石项链。
“……”徐叶叶惊呆了。
徐叶叶骂道:“你给我滚!”
张鹤低头看着女孩儿——不对,十多年过去,她已经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了,但在张鹤心里,她还是高中时那样。他道:“最后说一句话。”
徐叶叶瓮声瓮气道:“爱过。”
张鹤被她逗笑了,他今晚笑得次数格外多,酒窝也格外甜:“咱们是大学时,纪峣牵线认识的。但其实,高中你还在我隔壁班的时候,我就认识你。”
他慢慢道:“我当时心想,这个女孩儿,笑起来真好看,简直太好看了。后来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,我看着你,心想,果然,你笑的时候,近看更好看。”
看她那傻样,张鹤笑了一下,两个酒窝又深又甜,他粗,bao地把项链的宝石吊坠捋下来,套上了那个一分钱都不到的易拉罐拉环,然后把这串项链,戴在了徐叶叶的脖子上。
徐叶叶都傻了,张鹤一个指令她一个动作,等感受到脖子沉甸甸的重量时,才明白这个死直男干了什么。
张鹤犹嫌不够,他摸着下巴,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道:“好看。”
好看个鬼!
徐叶叶一向明白张鹤的尿性,所以每次跟他出去,基本也都是走休闲风。此时她穿着一件套头卫衣,脸上全是花了的妆,头发还因为头盔被压得乱糟糟的,戴着这么一串不伦不类的项链,是绝对不会好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