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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蒋春水微微眯起双眼,从烟盒里掏出根烟:“想扇您巴掌,可以?”她彬彬有礼地问。
还太早——但是做到不叫人轻易拿捏,还是足够。
温霖难得有点意气风发感觉,他简直想要大笑出声——嘲笑自己。
从前他就是顾虑太多,太优柔寡断,对待感情拖泥带水,才会跟纪峣弄成这幅不上不下境地。他站起来,重新拿起外套,语气平缓安和:“你们当然可以反对厌恶这份感情,甚至打压,让继续按你们心意,乖乖地当提线木偶,但是还是会坚持决定,也当然会反抗,最后结果怎样,们可以走着瞧。”
说完,他还对着父母笑笑:“要去找苏冰心麻烦,苏家路子咱们以后大概就折损,爸妈你们改改规划吧。”
他大步迈出门。
仅仅是低到尘埃里算得什?哪怕他变成真尘埃也没关系,只要他乐意。
据说中世纪黑暗最严苛时候,欧洲许多殉道者在被绑在十字架上烧死之前,都是笑着。
开心?
是,他很开心。
他从未这开心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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