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记忆顷刻被拉回几个月前,温霖住小楼里。
小楼很漂亮,还有个玻璃花房,温霖很喜欢在那里和他做爱。
以前纪峣还总觉得温霖爱花,替他心疼那些被压坏花花草草,有时候受不想逃时候,只要温霖说“你再往前爬点,那株兰花就要被你压坏”,他就不敢再动,只能僵硬地跪在那里,扯着身下小草,乖乖任温霖欺负。结果万万没想到,在他替温霖心疼那些小东西时候,温霖却满脑子都在想怎拿他当花瓶。
现在想想,觉得那时自己真是甜。
温霖温和地注视着面前炸毛纪峣,看到他甩自己手,花却还是被好好地捧在怀里,不由笑开,心想这个人就是这样,渣又渣不到底,还有心软护短坏毛病,真真是活该。
这番带有侮辱性致话,纪峣非但没感到被冒犯,反而……害臊。
明明他已经身经百战,然而此时,脸却不由自主地红,尽管只是点点,但他仍旧发现自己脸颊正在发热。
来来,又是这种被强行被撩到感觉。
感情上不情不愿,身体却很诚实地释放点荷尔蒙。
他在温霖面前总是以老司机自居,有时候看温霖目光甚至还带点看后辈怜惜,于思远那种情场老手都很难让他有脸红心跳感觉,更何况是笨拙温霖?因此他此时感觉分外羞耻,有种微妙、被比下去感觉。
他没管纪峣明显抗拒神色:“所以才是‘最大妄想’嘛,直到现在还是。”
纪峣被气笑:“要不咱们现在去开房,你给插出朵花来?”
温霖眉梢挑:“行啊,走吧。”
纪峣面无表情地把那束烫手玫瑰,狠狠砸在温公子漂
他局促地笑下,为掩饰自己无措,用浪荡而“专业”口吻道:“那样话,‘瓶口’太紧,枝两枝还好,如果多,花梗被牢牢箍住,花朵会被挤在起吧?那样就不好看。”
温霖怔下,转而笑道:“这还没想过,倒真是有可能。”
纪峣心里松口气,又有点得意,觉得在这方面还是温霖输,自己没有丢老司机脸。
结果温霖却叹道:“早知道话——以前们在花房里做时候,真不该顾忌太多,当时就该试试。你总说喜欢看那些花瓣落在你身上想法很变态,其实你不知道,已经是忍又忍。”
这话里意思让纪峣终于维持不淡定,他下意识甩开温霖手,像个受惊豹子样跳起来,然后耸着背,警惕地盯着温霖,往后退小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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