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却叹口气。
他揉揉脸:“好吧,知道不是被你甩,还挺开心。”
于思远脸上顷刻绽放出夺目笑容,他最会顺杆子往上爬,下秒把勺子撂,兴冲冲地起身,拎着那个包装精美小袋子就往纪峣手上塞:“去那个鬼地方,虽然穷得饭都吃不起,但是宝石质量却很好,你看。”
纪峣打开礼袋,里头是个小巧首饰盒,他打开看,里面静静地躺着颗靛蓝色钻石。
“八克拉无瑕疵极品,”于思远唏嘘道,“是从别人手中截胡,为保住它,可费大力气。”
注视着曾经属于他彼得潘,心想这个大男孩,也是回来找他大扫除?
在纪峣陷入这种文艺伤感时,浑然不知“他彼得潘”,被分手这俩字刺激得勺子都拿不稳。
直积压在于思远胸口情绪——多日以来惶恐、忧虑、不安、焦急、压抑,这刻终于压抑不住,它们在他胸腔中爆炸,于思远疼得弯起腰:“哪怕……哪怕把事情捅给张鹤,你也不能就这样说分手,不答应……”
“????”纪峣顷刻从雾霭般惆怅中抽离,难以置信道,“不是你甩?”
“????”这回轮到于思远难以置信,他面庞几乎因为过度震惊变得扭曲,“疯?怎可能会想要甩你?”
之所以惨到吃不上东西,也是因为这点。这颗钻石本来是要拿去拍卖,按市价起码在1000万美元以上,但是被他提前弄到手,对方恨得牙痒,不敢真下手弄死他,但也打算逼他就范,如果再晚两天话,或者那天他没有去趁乱去超市顺东西,他就只能放弃。
大概出于男人那点微妙心理,平时他本来是个再油嘴滑舌不过商人,点小功劳就恨不得把自己夸到天上
“……”纪峣终于发现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着点误会。
等伴随着于思远语无伦次解释将事情捋清,纪峣彻底无语:“谁让你把东西都打包带走?”
于思远无语凝噎:“真只是丢掉洗漱用具而已,剩下是哥给装!当时他股脑给打包,行李是助理收拾,当时赶时间,上飞机她才跟说,还奇怪为什把所有东西都装上——当时以为是你直接把扫地出门,你竟然以为在跟你分手——”
他气得脑仁疼,又哭又笑又抓狂:“只是当时做亏心事不敢见你,谁说要跟你分手?”
他此时心情,可以说是大起大落,上秒地狱下秒天堂不外如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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