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简直惊呆:“喂你不是吧……自己做还搞这复杂?”
温霖是那种,前天把食材准备好,第二天早上不但有时间晨练洗澡,还有功夫做饭带走究极时间管理
这时正是饭点,单身社畜不配拥有午休,纪峣忙得昏天黑地,索性直接叫外卖进办公室,连楼都不肯下。
温霖瞅眼他午餐:“你把镜头拉远点,看看你点什。”
“个土豆丝,个回锅肉,碗紫菜汤,没。”
温霖定睛看,噗地笑开:“不至于吧,这质朴。”
土豆丝切得厚薄不匀,回锅肉全是肥油,紫菜汤里蛋花论丝计算。
个常年在大变态和小可怜之间反复横跳奇男子。
成为社畜以后条真理就是,管你昨天是生病还是分手,太阳亮,就得起来上班。
换从前纪峣少爷,肯定说不去就不去。可现在他怂,昨晚几乎宿没睡,脑子疼得快炸,却还是早早就巴巴赶到公司。
如此这般过阵子,公司里风言风语总算平息下来,没人会偷偷打量他。虽说背地里闲话肯定在所难免,好歹明面上过得去。
这期间,纪父纪母律没动静,对纪峣闹出来风波采取装聋作哑态度,很有种“不表态就代表切还没发生”感觉。
“送餐高峰期,看这家最快就订,早知道是这个鸟样,还不如去吃食堂。”
纪峣抱怨道。
温霖挺有优越感地啧啧两声,顺手拍张自己办公桌上菜发过去。
同为不配拥有午休社畜,温霖午餐是自带。
满满当当双层饭盒,里面配红烧牛肉香煎豆腐和芦笋,还有份撒黑芝麻白米饭。
关于这事,温霖跟纪峣视频时候提过,纪峣撇嘴:“都闹成这样,你敢信,上回跟二老联系,还是被出柜那次。本来都做好打算,结果被张鹤搅和,不之,爸妈直接装鹌鹑,到现在还没跟说过话。”
他想起这事就烦躁,扒拉下自己头发:“要杀要剐给个准话啊,这样吊着算哪门子事。而且你都跟你爸挑明,以你爸那刻薄劲,不信他这两天没给爸找事儿。爸竟然忍住没找,真得夸他句心胸开阔。”
温霖家和纪峣家相互看不惯不是天两天,小时候温父没少炫耀儿子,纪峣当着温霖面说他刻薄算是基操。
温霖听后回敬:“总算明白你这遇事就当鸵鸟习惯是从哪来,原来是家学渊源。”
纪峣被堵得无话可说,只能忿忿夹筷子土豆丝送进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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