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无知时,她虽然嘴上骂纪峣浪,心里也羡慕过对方风流潇洒,是个牛逼人物。
她也曾私底下,学着纪峣样子抽烟。
当时她照着镜子,笨拙地用指甲顶开银盒打火机盖子,磨蹭好几下才点燃根烟。
她边被呛人烟味熏眼睛发红,边回忆着对方样子摆pose,可怎摆都不是那个味道。
张鹤知道这事以后嗤笑声,没收她衣兜里小银盒:“你脑子也坏?学谁
徐叶叶愣:“为什?”
她最近天天被爸妈念,埋怨她为什和张鹤那优秀男人分手,或者问她和温霖发展怎样,有意思话在起也挺好,搞得她没脾气。
工作量也越来越重,她接手事务越多,搭在她肩膀上担子就越沉。有时候她回头看眼,想到那多人都跟着她,等着吃肉喝汤,她就恨不得化身尖叫鸡原地消失。
这些压力堆在她心上,她感觉自己都快垮,可纪峣竟然说恨不得多来点?
这就是工作狂大佬?爱爱。
寂静无人,但闻鸟语花香,倒是惬意。
这种环境就很适合谈心,但徐叶叶和纪峣实在隔阂太深,当酒肉朋友还行,再多,纪峣就觉得不太合适。
所以他很奇怪,为什徐叶叶会想请他过生日。
所以他就直接问。
徐叶叶不答反问:“纪峣,你现在觉得开心?”
纪峣笑下,伸手揉揉徐叶叶脑袋:“以前就想说,你真好像狗子,尤其是歪着头看人样子。傻乎乎,还挺可爱。”
“你他妈才像狗!”
没等徐叶叶打他,他赶紧转移对方注意力:“因为……怎说呢。感觉自己太空,如果有责任让承担,还感觉自己有段脊梁,还是个人,否则话,就是团烂肉,已经死。”
徐叶叶难以理解,她和纪峣是截然相反人。
她对纪峣感情很复杂,有时候她也会想,张鹤爹属性那重,她是不是要往纪峣那个方向努力努力?
纪峣挠挠头,他其实是个挺自闭人,戏那多,就是不想让别人探知真正他。这个问题如果是别人,他就打哈哈混过去,可这个人是徐叶叶。
他没法对徐叶叶说谎。
想想,他说:“没什开心……也没什不开心,就那样吧。”
他叼根烟在嘴里,也不抽,就是闻个味道。
“越长大,越觉得蒋哥说得对。人生在世,责任、家庭、原则……比个人好恶重要东西多太多。以前怕担责任,想想就起鸡皮疙瘩,现在倒是反过来,想让它们束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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