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个享乐主义者,在遇见纪峣之前,直过得随意又潇洒。作为个Gay,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他生活准则,他不爱强求,也从不盼望以后。
合则聚不合则散,就是这简单。
未来也好,明天也好,对“日后生活产生期待”这种事,都是遇到纪峣以后,他才有。那句快要用烂话是怎说来着……“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,从三点钟开始,就开始感觉很快乐”?②
他快乐和期盼,就是这简单。
——而如今,不过是划去这点微不足道期待,回归开始心态而已。
还发个微笑表情。
然后今天,于思远兴冲冲地来,结果扑个空。他又不傻,马上意识到自己被老哥联合纪峣温霖联手骗,于是有上述这出。
对于熟知其中切始末纪峣来说,再对应下昨晚蒋秋桐和温霖聊天记录,有很强笑果。
蒋秋桐揽着他,悠悠发句:“你活该。”
纪峣几乎笑岔气-
不要告诉他。”
纪峣:“……”
他心情复杂地打字:“蒋哥,你变坏。”
蒋秋桐回:“那小子玩得太开,你看你上次那身伤。他每次有邪火就折腾你这毛病得改,你又不是十多岁小孩,再这胡来身体吃不消。”
因为温霖和于思远关系总是搞不好,他们中间会岔个蒋秋桐,等轮到温霖时候,纪峣基本已经好。
这并没有什,他早就习惯。
争吵,吃醋,出轨,分手,这都是俗人俗事。
他亦是俗
日子就这稀里糊涂又不明不白地过去。彼此保持着种心照不宣地默契,像是玩平衡木样。有天两人欢爱之后,纪峣趴在于思远身上,边在他胸口画圈,边轻声问:“你说,们现在算什呢?”
于思远把他手轻轻拢在掌中:“为什想这个?”
纪峣翻个身,窝在他怀里:“在想你们什时候会离开。”
他们俩之间从来都很直,这种话,纪峣是绝不会在温霖和蒋秋桐面前说。他只会在于思远面前说。
于思远懒懒笑声,侧头吻吻纪峣面颊:“谁知道呢。”
温霖挑挑眉:“纪峣,蒋老师什意思?”
纪峣吹个口哨,看天看地就是没敢看他。
温霖深吸口气,按住额角乱跳青筋,切进四个人大群。上面最新消息是于思远发:“出差回来。温霖你不是明天有合同要谈,把时间让给呗。”
……至于他为什温霖明天临时有事,不可说。
温霖—字句地打:“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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