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峣这满脑子乌糟肮脏大叔,下意识往温霖裤裆看:“断……”
温霖本来有点没反应过来,看纪峣坏笑顿时懂,直接在他后脑勺上拍下:“你还贫!”
后来两人和好如初后,经常拿这事互相调侃。纪峣这戏精,老以后愈发炼就身戏骨。有时兴致上来,就开始演。
他学着当时温霖悲切样子,插胸顿足道:“花田——!!!”
于
温霖也笑着加入迫害于思远大军:“你呀。”
于思远被气得倒仰-
忘事毛病持续年多,纪峣开始意识混乱。最直观体现,就是思维不连贯,和语言能力退化。
有次,他坐在花园里欣赏温霖摆弄花花草草,温霖也不管他,给他倒杯茶,就继续伺候自己心肝宝贝们。
纪峣捧着茶,有搭没搭地和温霖闲聊,气氛很好。
被他气得够呛,他也发觉纪峣在死磕,反而气笑:“行啊,你说咱们没吃是吧,那们打电话给厨师,问问他。”
纪峣抿抿嘴,默认。
厨师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,很惊异似,证实于思远话。他们中午确实吃鸡汤面,面里放竹荪,很大两碗。
“怎样,就说你忘嘛!”
于思远像是得胜大公鸡,志得意满扭头,就看到纪峣茫然表情。
院子里有棵桂树,种快二十年,还是某次纪峣惹温霖生气,为哄他开心,纪峣亲手种。
果不其然,树种下第二天,温霖就跟他说话——并不是温言软语谢谢,而是怒气冲质询。
当时温霖真是被气个半死——他人到中年脾气愈大,原来是他忍纪峣,后来成纪峣忍他——纪峣弄得团糟花园,简直字字泣血:“花田——!!!”
纪峣很茫然可怜:“给你收拾好啊。”
温霖心疼得眼眶都红:“那是表面光鲜,你种树时候,把根都给弄断!”
说个六十多岁老头“脆弱”,是件很奇怪事,可于思远还是看就心疼。
他立马后悔,在心中懊恼地想,你何必非要跟他争口气呢,都那多年,让让他不好?
于思远立马提起筷子,开始夸张表演:“啊,忽然觉得有点俄来着。今天峣峣做什,哎好香,真好吃!”
纪峣噗嗤笑,他没奈何地摇摇头:“……你呀。”
晚上蒋秋桐和温霖回来,饭桌上,纪峣把这事当笑活样讲给他们听,蒋秋桐心中恸,却没表现出来,只也学看纪峣那样向于思远摇头:“你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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