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太菜,学长看可怜才让多玩会儿。”赵夜白自嘲道。
“不可怜吗?关关怎不给放水?”戎放愤愤不平,趁机把手臂搭在枫枫肩膀上,被枫枫冷酷地瞪,哼唧着挪开。
“而且他们还起去看电影,你记不记得之前那个动画电影上映时候们叫关关,他都不来。”
“诶?”枫枫琢磨着这下午诡异局面,若有所思,“好像是哦。”
戎放越说越来劲儿,被针对个下午,终于找到报复对象,痛陈道:“什叫好像?分明就是!们叫都不管用,学弟叫关关就过来,还眉来眼去窃窃私语,搞得在谈恋爱似!”
晚上六点,玩得不亦乐乎众人才因为肚子饿散场。
该吃饭吃饭,该赴约赴约,只剩枫枫、戎放和关赵两人慢悠悠地返回学校。
有枫枫和戎放在,气氛始终热络,赵夜白从他们时而相碰手臂间看出些许端倪,惊讶转瞬即逝,思及他们平日里相处模式,便生出种理所当然感觉来。
两个当事人不说,赵夜白也不戳破,只听着两人争来吵去,谁料话题绕大圈儿,莫名其妙地落在自己身上。
“和枫枫也就算,她沉迷于美貌,针对下以表崇拜——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赵夜白头脑被这句话狠锤下,轰响之后耳鸣似嗡嗡声余音不绝。
过去个多星期,他直避免深究自己对关文初感觉,用尽站不住脚借口解释自己不对劲——以前没有过类似性格朋友、错认崇拜和好感,或者他太久没遇到心仪女生——总之,只要没有明晰结论,他就可以继续哄骗自己,以朋友身份和学长相处。
败戎放所赐,他小心翼翼地护着壁垒坍塌。
在这之前,尽管他没有承认,但面对关文初特殊对待,他不是没有窃喜过,也不是没有期待过,
“谁沉迷于你美貌?要不要脸!”
“女孩子家家打什岔?”戎放眼神飘忽地扯开话题,重新将矛头对准赵夜白和关文初,“——你们俩是怎回事?当狼时候你怎不见你放水呢?你们玩游戏呢还是秀恩爱呢?”
秀恩爱可当不起!
没发现关文初放水是不可能,问题是赵夜白这个被关照人也不知道关文初心里是怎想。
有那瞬间,赵夜白怀疑关文初是因为他才从学校过来,但很快他便否定这个想法——论关系,他和学长不是最亲近,论死皮赖脸,他倒是可以在学长那里拿个第名。学长又凭什特意来看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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