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这时明白。合着李总放着现在好日子不看,要找他回顾当年伤痛往事呢。这可戳到他那根护着他哥神经,立马换个姿势,面无表情地道:“你想问这个啊?也不用从高考说起吧,也就高三下学期期中,们开始模时候吧,他就在外边打工。逮着他时候,他正到处借钱呢,想把零花钱给他他也没要。后来他去打工,先做发传单和贴小广告,后来又去段时间工地,肩膀全破,是阿姨受不才来告诉。”
李安生:“之后?”
“之后?后来他跟着爸去跑长途。兄弟几个都劝他去参加高考,们人家里拿点钱供他上学,再不济还有助学贷款呢。他不愿意,非要去工作呗。们都拗不过他,日狗。再后来他又去打工,卖房子车什,他也没具体跟讲。后来他去学车,考驾证,开始开车。具体日子怎过呢?就是惨呗,根本看不下去,他那日子过得跟什似?能卖都卖,吃用什都不行,连人也半点精神气都没有。哦对,他找过你几回,还来问过,没找着。”
李安生重复遍:“他找过?”
二狗看着眼前男人神情,有些于心不忍,“哎,执着那时候有什意思呢?都过去啦,哥现在也三观正常、健健康康,
息时候,正在与陈二狗先生见面。
他手指滑开消息,本来面色平淡无波,却在读完后有些沮丧。陈二狗愣愣,瞧着对面这位青年才俊副公司快要倒闭神情庄重地打几个字又删去,似是在斟酌语句。二狗屏着大气不敢出口,生怕打扰人讨论公务,直到李安生再次抬起头才慢慢呼出,喝口水缓缓。
李安生平静地看着他:“大周末,打扰你。”
他还是没回赵宇。他猜想赵宇这时候可能在开车,那人又是个莽撞,指不定听见声响就边开车边看手机。光是想象下那个画面,李总就担心得够呛,干脆不回复,等到晚饭时候再打电话去。
二狗有些别扭:“别这客气啊,也认识这多年。”
两人陷入短暂而尴尬沉默。
二狗是个尴尬症十级患者,当即尴尬得整个人恨不得倒翻五十个跟头暖场,咳声:“你想聊什?你说吧。”
李安生犹豫几秒,缓慢道:“想…聊聊赵宇事。”
二狗下意识地贫嘴:“和啊?你俩才是搞对象,只狗懂什呀。不明白不明白。”
李安生:“想知道,他当年事,走之后事。他之后……高考之后,过得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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