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尔德叹了口气:“看来,这是祖母和外孙女之间的小秘密。”
他看着这段最后的笔记:“至少我们知道安吉拉不在‘门’的另一边。她有遗体,没有失踪。她在这段话里提到了两个人,一个是外孙女,另一个‘她’又是谁?”
塞西越琢磨越着急,忍不住伸手抢过了记事本。她还没有看完安吉拉的所有笔记。
她拎着本子的封面,内页哗啦一下张开,一张对折的打印纸掉了下来。
这张纸不属于记事本,是单独夹在最后一页的。它正好落在莱尔德脚下,莱尔德把它展开。
纸上没有文字,只有一张简笔画。
紫色水彩笔画出一扇半开状态的门,或者窗子,门内是各种颜色组成的杂乱线条。
令人不安的并不是这彩色旋涡,而是双开门上的把手——它们不是门环或门柄,而是两只手。
虽然画面幼稚,缺乏细节,但任何人都能看出,门把确实是两只手。
画面右下角是明黄色的、字体稚气的签名。米莎。
塞西双手发抖,下意识地捂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