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杰里很清楚这不是玩笑，他之前可是被肖恩掐着脖子掐晕过去
。
“肖恩……”杰里小心翼翼地出声。
肖恩对他点点头：“嗯。
早就听见你喊，就是没想到你能喊这
久。”
杰里看向肖恩
肩膀。之前他对着那扎
刀，应该还挺严重，但肖恩好像根本不在意。
肖恩察觉到杰里目光，说：“别担心，既然伤口不会愈合也不会恶化，那就也没有必要治疗。”
杰里迷迷糊糊地醒过来，听见发电机声音。
起初他不知道那是什声音，有人搞装修？汽车？摩托车？空调外机？然后他睁开眼，意识到自己仰面躺着，身在间灯光明亮房间里。他忽然想到，远处那种声音不正是发电机！看来塞西没猜错，这地方真有其他人活动痕迹！
他想看看塞西在哪，身体却动弹不得，只有脑袋和手脚能小幅度地动动。
随着从昏睡中彻底苏醒，身体感知也鲜明起来。他想起之前发生事，也搞清楚现在自己境遇——他躺在张长椅上，身体各处关节部位都绑着皮带或尼龙绳，把他和长椅固定在起。
他用力挣扎下，长椅晃晃，但没有翻倒。他看不到下面，猜测长椅应该是被以某种方式固定在地面上。
杰里蠕动下：“塞西在哪？莱尔德呢？”
“莱尔德没在这，塞西就在你身后，”肖恩比划下，因为杰里被固定在椅子上，他看不到那个方向，“她还昏睡着。你这样喊她都不醒，可能下手有点重。”
肖恩说话时候微微皱眉，轻耸下肩，语调在句尾越来越轻……这个习惯和从前肖恩样。
杰里记得，肖恩认为自己某件事做得不好时候，就会露出这样神色。比如他在比赛后对自己表现不满，比如他认真写分析某本著作论文却被老师随意对待……但现在不样，他在谈论把个人打昏打伤，可他表情这轻描淡写，就像在谈论很日常事情样。
杰里问：“
杰里放声大叫起来：“塞西！塞西你在哪啊！肖恩！是你吗！你怎！你要干什！你不认识们吗！”
他不停地喊叫，叫得直咳嗽，面墙后面终于传来脚步声。
杰里立刻闭上嘴，心提到嗓子眼。
来是肖恩。他没有继续戴焊接头盔，现在杰里可以直接看到他表情。
肖恩脸上并没有任何疯狂或狠厉痕迹，他看起来平静而友善，和从前肖恩没什区别。这张熟悉脸配上屠宰场工作服，让人觉得他只是开个过分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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