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电击不是为折磨,甚至不是为治疗,它是为下步骤做准备。为让那根细长冰锥顺利从眼角刺入大脑……
“肖恩!”杰里嚎啕大哭起来,“你醒醒!你知道你在做什吗!不要啊!会死!会死!”
肖恩伸手过来,用带着手套指节抹下杰里眼泪。
“你不会死,这个小技巧很简单,”肖恩还故意露出更加灿烂笑容,就像医生在手术前安慰紧张患者,“你还记得吗,小时候帮温蒂紧急处理伤口,是妈妈教。后来老师还夸过,说很难相信十二岁孩子能做得这专业。可惜并不想做医生,嗯……还是更想进入职业球队什。只是想说,你相信,为此练习过很多次,手很稳,不会伤到你眼球,你醒来就会发生改变,那时,们就可以起……”
“去你!温蒂到现在都见到你就躲着走!你在她眼里就跟牙医差不多!”
杰里疑惑而惊恐目光中,肖恩又拿出支表面布满污渍塑料瓶。
“也不知道这是多少年前东西,但是没办法,只能用它。”肖恩自言自语着,拔开瓶塞,把股带着微妙化学味膏体蘸上指尖,然后涂抹到杰里头部两侧。
杰里吓得拼命挣扎,尼龙绳和皮带把他绑得很牢固,甚至长椅也被什东西固定在地上,他用上全身力气,也只是在乱动乱抖,根本没法阻止肖恩。
杰里问肖恩要干什,肖恩却只做个“嘘”手势。
肖恩把那个“像耳机或听诊器”东西戴在杰里头上,抵住涂抹膏状物地方,然后他站起来,挪下小推车位置。
牙医。听到这个词,肖恩楞下。戴面具雷诺兹也曾用牙医打比方,对他说过些话。
“但确实帮助温蒂,”肖恩说,“这点无法改变,她对恐惧才是没道理。”
他边
这下,杰里躺着也能看到推车上物品:台盒子形状老旧仪器,上面有指针仪表盘和几个旋钮。旁边铺开着块软布,布上赫然排列着几支大小不等金属长针。
杰里继续挣扎,狂吼着问肖恩那是什。肖恩丝毫不受他情绪影响,平静地告诉他,是长铁钉和碎冰锥,都是在这个地方找到,从前来过人留下。
甚至肖恩还说,幸好现在柴油还没用完,否则就没法给你做麻醉。
杰里边拼命扭动身体,边疑惑柴油为什能做麻醉……然后,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什,他在些纪录片里见过类似东西……
柴油不是麻醉用,电击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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