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了吧,但现在我必须找到让你非常痛苦的方法,你可能会又开始怕我。
他带着笑容说这些,令人背后汗毛树立。但莱尔德没有移开目光,反而直视着列维的眼睛。
因为,当时他只能看着列维。
如果他看向别处,他就会看到足以令人崩溃尖叫的画面,那不是图书室,也不是单纯的尸堆野冢,而是他根本无法形容的东西。
如果他闭上眼,他就会看到黑暗中伸过来一双苍白的手,女性的手,它每靠近一分,他的灵魂就被绞紧一分。
他对列维说:“我不会害怕你的,从一开始就没怕过。对了,我有个办法,骨折之类的怎么样?不会流什么血,不会从身上掉下肉块来,而且很痛。”
列维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曾经骨折过,你从医院的窗户跳下去过。现在你的阈值提高了,真的还有用吗?”
莱尔德想了想,提议道:“那次我伤得并不重,甚至还能爬起来呢。一点点地骨折,你看怎么样?慢慢来,如果不行,就在别的部位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