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很大力气才说出声音来:“记着……不能昏过去。还得能说话,眼睛能看见东西。”
“会。”列维摸摸他额头,拂开沾着冷汗额发。
这刻,莱尔德恍惚觉得自己回到盖拉湖精神病院,刚刚撑过场难以描述噩梦。
那时候实习生也会这样守在他身边,摸摸他额头,跟他说些与医疗无关话题。
与此同时,肖恩拿走列维手铐,走到塞西身边,把她铐在墙角根立管上。塞西拼命挣扎,但没有枪她始终不是年轻男性对手。
让群又盲又聋哑人建造个这样地方,肯定会非常困难吧?那,在这里也样。按说,岗哨只是修整与交流基地,拓荒者们能有个差不多庇护所就够,他们为什要费这大劲,前赴后继地建造个如此高大地标性建筑?你知道这是为什吗?”
莱尔德十分痛苦地在脑中回答:他妈不知道……你语气为什这轻快,句子末尾音调为什老往上挑,就像在给低年级小朋友讲课样……你这样太恶心吧,还不如变回从前那个刻薄、冷酷、不尊重人……还有什来着,这个人还有什罪名来着,好像还有停车不熟练……想不起来,太疼,根本没法想这些事情……
他想靠回忆有趣事情分散对疼痛注意力,但这不太管用。也许只有靠恐惧和更大痛苦才可以。
莱尔德没有答出声,列维就当他已经回答。塞西和靠在墙角杰里屏息盯着列维,对他想说事情非常有兴趣。
列维指指天花板最高处,那是方尖碑尖顶内部。
刚醒来杰里想去帮塞西。他自己也状态堪忧,本来也没什力气,在他试图扑到肖恩身上时,肖恩竟然毫不留情地直接把电击器捅在他腹部。
那是列维带来电击器,能调节强度,所
“因为这里有路,”他说,“虽然他们回不去,但他们知道,这里有路。即使他们自己做不到,他们也要指引别人做到,他们要让道路入口看起来显眼些。猜,整个第岗哨就是明确路标,这座塔就是道路起点。”
肖恩接上他话:“也直在琢磨这件事。所以需要莱尔德。”
被多次点名莱尔德无力参与对话,只能暗暗想着:原本还以为你们俩快要打起来,还纠结着到底应该更担心谁……现在你们俩又突然变成好朋友啦?
“好,”列维似乎是在对肖恩说话,但他直低头看着莱尔德,“知道应该怎做。”
莱尔德自己也明白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