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是故意要隐瞒，”列维说，“说‘不能’
意思是，不能，无法……没有办法形容出那是什
。”
莱尔德疑惑地看着他，列维摇摇头，没再说话。
他轻轻推
莱尔德
把，叫他不要停下，继续跟着不远处艾希莉。
他俩向前走时候，艾希莉身影也随之继续移动。她直远远走着，不时比划手势，让他们继续跟上，但自身又绝不离他们太近。
对列维来说，眼前情势有些眼熟。
其实莱尔德不太敢回头。但如果列维真松开手，他确实不能保证自己好奇心会不会战胜恐惧感。
他们跟着艾希莉，渐渐远离墓园，路走到辛朋镇平时最繁华街区上。小镇夜晚比较安静，街上几乎没有行人，只有些店铺霓虹招牌彻夜点亮着。
列维回头看眼，长出口气，终于放开莱尔德。
“现在能回头吗？”莱尔德摸摸脖子。刚才路上，列维手越来越冰凉，力气也时大时小。
“能。”列维说。
在那人不再躲藏，直接从灌木丛后走出来，站在灯光下。
是艾希莉。现在她维持着人类模样。
“你看……”莱尔德挣扎下，但列维力气很大，根本不让他动，“艾希莉，是艾希莉！”
列维说：“嗯。刚才看出是她。”
“她在对们招手！”莱尔德盯着墓园外。
似乎就在不久前，他也曾经这样慢慢地跟着艾希莉，让她指引自己走入某个
在莱尔德回头去看时候，列维盯着他后颈。莱尔德脖子上留下五个泛白清晰指印。
列维看看自己手，又抬头盯着莱尔德脖子，抬起手比划下，对比着指印和自己手指。莱尔德并没有发现他这个小动作。
莱尔德又问：“刚才后面到底有什？现在你能告诉吗？”
列维放下手，看莱尔德会儿，说：“不能。”
莱尔德手扶额：“你何必这神神秘秘？有什好处？”
“好。那们就过去吧。”
“都告诉你你身后情形，你就不能告诉身后有什？”
列维斜眼看他下，目光相接，又迅速移开。“不能。”
两人都离开墓园大门之后，列维转个身，走到莱尔德身边。他不再盯着莱尔德身后，但仍然手抓着莱尔德后颈，手抓着他手臂。
这姿势就像在押送犯人样，莱尔德继续抗议几句，他越是抗议，列维反而抓得更用力，于是莱尔德不停承诺自己绝不回头，他再怎承诺，列维也不肯放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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