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莲娜微微皱眉：“你五岁时
事情啊……这很难解释，其中涉及很多特殊技艺具体手法，你
时半会儿是听不懂。所以，
还是用比较浅显方式来概括吧。”
她顿
顿，说：“当年，你就像只小肉虫。你已经在结茧，但还没有完成羽化。像艾希莉那样人，就是已经羽化成功，而现在你，还有米莎和塞西，则是在不羽化情况下进行继续发育。这是你们基本区别。至于当时你为什
没有彻底羽化，这和有关，也和你妈妈佐伊有关。暂停你变态过程，然后和佐伊起把你从茧里面剥出来——别说不可能，这不是真正昆虫学，这是举例而已。”
“明白……”莱尔德有些不适地低下头。伊莲娜举例还挺生动，莱尔德脑子里闪现出帧帧画面：记忆中自己完全化为只巨大蠕动虫子，它沉睡在具密闭躯壳里，正在慢慢变成浓汤……
他继续问：“那……具体是怎回去？这地方有看不见通道吗？就像第岗哨里那样。”
“你们连岗哨里路都发现啊，”伊莲娜面露欣慰之色，“你们应该知道，岗哨里那条路是很难被察觉
存在。或者说得准确些，他们是‘目前内脏还不完整’人。在们例子里，这类人就是胎儿。是还未出生、还未发育出人形态人。”
自从走进“不协之门”，莱尔德和列维已经很多次听到、看到“出生”这个词。现在伊莲娜也用这样说法。
伊莲娜问：“看你们表情好像有点紧张。怎，想到什？”
“如果是那种出生之后，已经长大人……”莱尔德说，“是不是就再也回不去家？按照你定义‘简单语言’，是指字面意思回家，离开这个门里世界。”
伊莲娜说：“不用担心，你们也好，米莎和塞西也好，你们都还不算已经长大人。你们可以回得去。如果变成像艾希莉那种状态，就彻底长大，就怎也回不去。”
“你也见过艾希莉？”
“她进入区域，当然知道。但们没有直接沟通过。她长大，回不去。”
“那……小时候呢？”莱尔德问，“小时候……五岁那个。变成什东西？为什能回去？”
莱尔德说完之后，列维皱眉看着他。列维并不知道五岁莱尔德经历什。如今，莱尔德问不是“五岁时发生什”，而是“变成什”。
列维多少能猜到，现在莱尔德肯定已经回忆起些惊人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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