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肖恩没有给他太多回味往昔
时间。肖恩继续说：“闲谈与工作不同。杰里，
不建议你过来。相信你也知道，湖床基地在这几年撤换
大批工作人员，也更改安保方式。因为这里比从前更加危险，而且……是那种尚不明确风险。”
杰里笑笑，低着头说：“还记得吗，某种意义上来说，这
切是从这开始。和你在派对上看到那扇门，缩到边，让你去面对各种询问，然后偷偷联系节目组，
杰里说：“这些话题对现在来说是机密，也许将来就不是。”
“什
意思？”
“提出调职。”
“调去哪？”
“跟着莱尔德起去湖床基地。这次当然不行，但将来有可能调过去。”
再试用次。”
肖恩把杯子放回桌上。杯底与桌面碰撞出轻响时，他嘴唇微微抿下。
杰里敏锐地辨识出，那是个还未展开就被收回笑容。
其实肖恩经常微笑，即使是“现在”肖恩也经常微笑。他在几年前甚至去做美容牙冠，杰里直觉得那些牙齿实在是白得过于严谨。在陌生人眼里，肖恩笑容向正直而热忱，十分能博人令人信任。
但刚才那个细小表情不样。别人也许分不出区别，杰里却能看出来。这次肖恩没有“故意”露出微笑。
肖恩微微皱眉，说：“不建议你过来。可以诚实地告诉你，如果有人询问对这事意见，会明确表示反对。”
杰里问：“怎，不愿意让过去吗？既然这不乐意和共事，干吗还没事就往家跑。”
“们小时候，也经常往你家跑。”
这句话让杰里恍惚下。语言往往能带动画面，在短短几秒内，杰里又看到当年肖恩爬屋檐姿势，听到他敲窗户声音。
这些东西就像海岛上对流阵雨，突如其来，又转瞬即逝。
“你还真挺会说，”肖恩稍微侧过身，直视着杰里，“你只说模棱两可词汇，不说术语和细节。这来，你似乎猜到很多不该知道事情，又似乎什都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说对细节呢？会怎样？”
肖恩说：“要看具体内容。轻则要接受调查，如果风险太高……”
杰里苦笑下，又从地上拿起瓶可乐：“没关系，瞎猜又不算泄密。你看，关于51区话题满天飞好几十年，只要没标出湖床基地入口位置，也没描述你们办公室摆设，就不需要对那些发帖人封口，不是吗？”
肖恩笑笑。这次是假笑——杰里在心里判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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