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识舟跟上来,说:“有点事情找你商量。”
乔落:“!”
他认真地看遍自己桌子,找份写半语文卷子放在书桌上,这才去开门:“舟舟哥哥你怎回来?”
乔妈妈说:“你舟舟哥哥都替你操碎心,你看看你这个成绩,和你爸爸商量着,想让你考舞蹈特长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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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不忧虑,自然就得有人替他操心。
傅识舟这次来,就是受乔爸爸所托,并出于万分自愿,找许多高校舞蹈艺术特长生招生简章,还有些艺术类院校资料。
为某个小崽子量身定做,眼就能看出来费好大精力。
乔爸爸挺不好意思:“艺术类学校其实和落落妈妈也有些解,还有人请过去做客座教授,都没你解这细致。”
傅识舟挺淡定:“高考过,知道考生更需要什信息,何况落落粘,这些事情是要操心。”
被傅识舟亲自叫起床日子,并没有乔落想象那幸福。
饶是想着对面是傅识舟,乔落想要把自己从床上撕下来,也仍旧非常困难,这就导致他根本做不到保证“你打第个电话就接”,通常需要傅识舟打来第二个甚至第三个电话。
接通电话之后傅识舟态度有多差可想而知。
乔落理亏,但是他十分好意思跟傅识舟撒娇,每天都会困意朦胧地哼唧遍:“明天嘛,明天定很快接,保证!舟舟哥哥你不生气嘛~”
然而明天就是明天,它永远不会到来。
他当然得操心,毕竟他对小崽子别有所图。
傅识舟咳嗽声,心说这小崽子在楼上干什呢,还没听见过来动静?
然后又不动声色、分外细致地说说艺术类考生考试流程,问:“是考艺术类院校,还综合类院校特招生,是不是得问问落落?”
乔落在卧室偷偷玩游戏机呢,上头英语作业作掩护,旁边数学卷子当道具。
乔妈妈敲门吓得他激灵,飞速把游戏机藏起来,问:“干嘛呀!这道题思路都要有,你给打断!”
但是熬过艰难个月之后,乔落喜气洋洋地迎来十小长假。
小长假意味着他可以睡懒觉,但是也意味着他接不到每天个电话。
乔落抱着他作业本,痛苦地思考人生:为什不能同时拥有睡懒觉和舟舟哥哥呢?
傅识舟就宛如听到他呼唤,出现在他家客厅。
乔落这个年纪大多数人还处在“能玩就多玩会儿,学习是因为老师会骂”状态,万事不走心,也还没有对未来忧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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