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迟疑
下。
“如果……昨天
给你什
错觉，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僵硬地笑道：“……知道
。”
季钦不再说话，换好衣服后就离开卧房，门被轻轻合上，被安
不自觉地后退点，扯出个笑容：“早。”
季钦不再看，沉默地起身换衣服准备离开。
又要回到之前被他视作空气时光吗？
有点慌张，匆匆忙忙喊他：“等等，季钦……”
他动作稍微顿下，但没停下。
这次不再是单纯唇瓣相贴，他舌头缱绻温柔地与缠在起，也许是感觉到泪水，他动作微微顿后变得更加轻柔，像是安抚。
明明是梦寐以求时刻……
于是，慢慢地闭上眼睛。
*
那天醒来时候，季钦还死死地抱着，有点不知所措，更多又好像是不真实幸福感。
7
在季钦梦里，他爱那个泽安直都在他身边。
或者说他直坚信着那个泽安会回来，于是他忍受着继续和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子，忍受着个与他爱人性格大相径庭，却用着同具身体。
哭吗……
慢慢抚上面颊，确实湿漉漉。
“你为什这喜欢之前那个泽安啊？”咬咬牙，继续说，“和他明明是同具身体，其实直对你……”
“昨天喝醉。”季钦打断。
瞬间卡带，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表白。
“清醒时候能眼就认出你们区别，你们就是两个人。”他说，“希望你不要再提他。”
呆呆地哦声。
假装，这是个普通早晨。
和直喜欢季钦，像对普通恋人那样相搂入眠，然后先醒过来，用视线点点描摹近在咫尺熟睡恋人轮廓，祈祷这刻能永恒。
直到他醒过来。
自己美梦，也在季钦开口那刻破碎。
“是你？”季钦对上痴迷视线，瞬间清醒过来，俊朗眉宇皱起，像是嫌恶。
很久没哭，从小到大直是个乐天派，当然也会为些生活中不如意事情嚎啕大哭过，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，悲伤来得巨大而无形。
季钦忽然握住手，低喃道：“不要哭，泽安。”
泪眼朦胧地凝视他，他是在和说话吗？他不是吧，没有人是，大家都隔着外壳想找假泽安说话，悲伤没人能看到。
季钦看着，叹道：“不要这难过，泽安……也好难过。”
语毕，他再次俯下身吻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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