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扬在房间里溜达,边说道:“是妈非要让来,还说要把培养成第二个周叙白,申请材料写得那叫个情真意切,不知道以为废寝忘食黑白不睡觉地练琴呢。”
他愁道:“哥们学钢琴就是想将来搞对象时候多个技能,
练琴练到五点,吃过晚饭就是自由活动时间。
有两个打算参加艺考学生还留在琴房里练习,剩下跟着周德安在客厅看起国际知名钢琴家纪录片。
瞿朗坚持不到十分钟就呵欠连连,悄悄起身上楼。
“瞿朗!”陈扬发现他离开,也轻手轻脚地跟上来。
瞿朗纳闷:“干吗?”
“什比赛?”
陈扬咬口鸡腿,含糊地说:“好像是肖赛?哎,具体也不清楚……你跟他认识?”
言外之意:你怎对他事这好奇?
瞿朗无声地从盘子里夹个鸡腿给陈扬。
“啊!谢谢!”
们起吃饭吗?”
陈扬摇头:“他就在人来齐那天早上出来和们起吃顿早餐,之后就没再下来过,听师娘说他都是在自己房间吃。”
“哦。”
“心情不好不想见人,也能理解。”
瞿朗挑眉:“心情不好?”
陈扬朝他摆手:“去你房间!”
“?”
陈扬像是怕人听到,推着他上楼,直到三楼才说:“太没劲,真太没劲,你来之前在这个认识人都没有,大家每天都卯着劲儿地上课练琴,都快要憋死!”
经过周叙白房门前,瞿朗比个“嘘”手势,陈扬马上捂住嘴,等到进瞿朗房间才把手放下来,大喘口气,“啊,活!”
瞿朗坐在椅子上,好笑地问:“没劲你还来?”
吃上东西,陈扬很快就把聊天这茬忘。
午饭周叙白没露面。
午休之后瞿朗回琴房继续练自己儿歌——秋蓉说贪多嚼不烂,让他把键位指法练熟再进行下步。
瞿朗本意就不是来学钢琴,下午练得心不在焉,时不时开门往外看眼,还装作回房间拿东西,经过周叙白房间时刻意放慢脚步,但周叙白房间安静得过分,点声音都没有。
要不是下午三点多时候,秋蓉给周叙白送过次饮料,他都要以为周叙白死在房间里。
之前秋蓉好像也这样说过。
秋蓉和周德安和善地招呼大家动筷,陈扬抄起筷子便从面前盘子里夹个鸡腿,放在自己碗里,凑近瞿朗说道:“听说是输比赛受到打击啦!”
输比赛?
周叙白?
在瞿朗目前认知中,这两个词放在起就很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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