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正要走,忽然阳台门又被拉开,便见周叙白从房间踏出,面上掠过一抹挣扎,而后抬头看向他,说道:“只喝一点。”
瞿朗察觉到这一点,顺坡下驴:“是是是,激将法这么幼稚的把戏怎么可能骗过我们钢琴王子呢?”
“不要这样叫我。”
“好好好,那小白?言言?”
周叙白用力关门,瞿朗马上正色:“周叙白!”
他用脚抵住下面的滑道,舔了下嘴唇,说道:“你们钢琴家不喝酒吧?我们运动员也不喝,但就喝这一次应该没关系的。不都说借酒消愁么,咱们试试?杯子什么的我都拿好了,你人出来就行,就当陪我喝了,行吗?当然,你要是实在不想的话就算了。”
上,然后跨过阳台上由绿植垒出的楚河汉界,敲了敲周叙白房间的阳台门。
周叙白戴着耳机坐在桌前,拿着本子写东西,听到声音摘下耳机,起身过来拉开门,问:“什么事?”
瞿朗也没往周叙白的房间里望,从背后拿出那瓶酒,问道:“喝酒吗?”
周叙白的目光从那瓶酒移到瞿朗脸上,冷声说:“谁允许你带酒进来的?”
这关注点真是……
说完瞿朗收回卡门的脚,往后退开。
周叙白眼帘压低,片刻后,搭在门把上的手一用力,阳台的门滑上。
好吧。
其实算是意料之中,瞿朗也没有很失望。
不喝拉倒,我自己也能喝。
瞿朗道:“允不允许反正我也带进来了,喝是不喝?”
“不喝。”周叙白说着就要关阳台的门。
“等等!”瞿朗赶忙把门卡住,说道:“你不会是不敢喝吧?”
周叙白:“激将法对我不管用。”
嘴上这么说,关门的力道却是减轻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