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恢复力气后,他便与周叙白接吻。
他们跌跌撞撞地起身,倒到了床上。
瞿朗被压在下面,回味道:“你是在哪里学的?怎么那么会?”
周叙白吻着他的喉结问:“舒服吗?”
“舒服,”剔除精神上的冲击,瞿朗说实话:“特别爽。”
着瞿朗濒临失控的表情,拂开他的手,死死按住他,越发快速用力地包裹吞吐。
瞿朗在不断加快的刺激与堆叠中,仿佛一张被残忍地拉满到极致的弓,终于到了极限,全身剧烈地紧缩颤动,眼神与思维都在骤然的释放中,涣散进了纯然的空白。
……
周叙白去卫生间漱了口,唇齿间带着冷水的凉爽,按住瞿朗细细亲啄,从他的眼尾到嘴唇,再到脖颈、胸前。
瞿朗缓慢地回神,竟然罕见地冒出了精神曝光的羞耻感,没有一丝遮掩,连大脑沟回都被完完全全彻彻底底被看了个底掉。
“那就好。”
瞿朗撑住周叙白的肩膀,翻身压住周叙白,认真道:“我也想让你爽,你放心,这次我绝对不咬你。”——
甜差不多了,下章开始回归狗血(大概
他无端想起了某年春节吃到的格外爽口的砂糖橘,刨开橘皮,橘肉外面满是白色的橘络。
那时他边和人聊天,边百无聊赖地将橘子掰成一瓣一瓣的,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橘肉外面遮掩粘结的橘络全部扯下,只留赤裸裸的身体,就像周叙白刚才对他做的那样。
瞿朗可以示弱,但不喜欢弱势。
被这样扒光,很难不生气,可又不止是生气。
他陷入了某种熠熠的状态中,懒得去计较得失与高低,只想与周叙白贴近,再贴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