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之前呢?”周叙白的声音沉着镇定,兀自往下问着。
瞿朗没听明白,频繁地打岔让他顿住,“什么?”
“你之前,不是在桉城训练吗?”
“哦,那个……”瞿朗脑子反应有点慢,他下意识想搔额角,但他的头现在还包着,手指蜷回来按下,底气不太足地说:“周叙白,我其实没去国家队,我在医院里——”
周叙白没有耐心再听下去,“医院,”他像是轻笑了一下,冰冷的声音中压着平静的怒意与厌恶,问道:“瞿朗,你在我这里有过实话吗?”
床了。
一能自由行动他便去见瞿娴,瞿娴睡着,他就跟冯欣借了手机,坐在瞿娴的病房外,给周叙白打电话。
周叙白那边正是早上,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起。
不等周叙白说话,瞿朗就马上道:“周叙白,是我!”
电话那头足足安静静了半分钟,瞿朗看看手机又“喂?”了一声,周叙白的声音才响起:“……瞿朗?”
电话挂断,瞿朗懵了两秒赶紧再打,却发现已经被周叙白拉黑了——
狗血,我是认真的
“对,我现在是用的是别人的手机,之前出了点事,所以——”
“你还在训练吗?”周叙白打断他问。
“训……?”瞿朗反应过来,周叙白问的是国家队的事。
他昏迷这半个月,周叙白一定给他发过消息打过电话,他这么久没动静,周叙白肯定生气了。
他急着解释:“没有,我现在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