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俊笑道:“反正是这想,谈恋爱,怎也得……嗯,只可远观不可亵玩,谁受得?提,也尝试,然后就有《余烬》。”
他道:“这首歌灵感来源就是周叙白,他本来是不参与这些,去问他,他才答应,算是……分手礼物吧。”
瞿朗:“……”
闻俊跟来就是为说这些?
“《余烬》把那些流失歌迷又都拉回来,最近又要制作新专辑,他
瞿朗:“……”
不会是要讲述和周叙白爱情故事吧?
“幸好遇到周叙白,”闻俊叹气,像是真庆幸,“见到他才知道真正才华能打破切壁垒和偏见,比起来,之前那点自以为是小聪明算什呢?就下子就清醒,然后就想着,这好人,说什都要追到他。”
“……”
瞿朗自认和闻俊没那熟,突然聊这深入话题,他也不好评价,只能保持微笑。
们俩很久没见,聊过头,招待不周。”
闻俊笑道:“没事没事,听你们聊天也很有意思,之前都不知道原来当运动员这不容易。”
“行有行难处,”瞿朗说,“你做歌手应该也很辛苦吧?创作什。”
“是这样,不过算比较幸运那种。”闻俊朝瞿朗神秘地眨眨眼。
听得出闻俊很想往下说,瞿朗配合地抬下眼帘,以示询问。
“但是周叙白不谈恋爱,就从做朋友开始,点点接近他,特别有耐心,想尽切办法寻求共同语言,”闻俊偏头想,“就这追他年半?还是两年?”
“……”
“最后谈是谈,但和当朋友时没区别,牵牵手他都要克服很大心理障碍似,还要跟道歉……那也不叫谈恋爱对吧?”闻俊问。
问干什?
瞿朗模糊地垫声。
闻俊放下手中杯子,说道:“出道第张专辑里歌传唱度都比较高,没怎走弯路,后来差点走岔,又碰上周叙白——”他觑着瞿朗表情,“《余烬》你听过吗?”
怎就聊到周叙白?
瞿朗微顿,“……嗯。”
闻俊颇有些忆往昔唏嘘:“可能是这路走得太顺吧,那几年被捧得有点飘,总觉得自己特别有才华,写歌专奔着高级刁钻方向写,结果市场教做人,反响差得几乎把底盘都砸穿。”
他笑笑,“偏偏那个时候又钻牛角尖,不肯承认自己走偏,在网上到处跟人对线,惹很多事,经纪人就劝出去走走,给张钢琴独奏会票,就是在那时候见到周叙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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