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庸常或者精致却脆弱东西都配不上他,唯有佩剑。
“你比赛只是不在剑道上。”
他用空着手托住瞿朗脸,逼瞿朗抬起头,自己却不知道为什垂下眼帘。
“你……”没有钢琴代为抒情,剩下便只有言语。
喉结频繁地滑动,周叙白从未如此担心过词不达意:“肖赛首奖,白宫演出,错过都可以再拿回来——”他冒着不再被喜欢风险,向瞿朗坦白自己不够磊落计算,“但是你,错过这次,就再也没有机会。”
瞿朗以为自己听到天方夜谭。
周叙白抬起眼帘,郑重地望进瞿朗眼里,“瞿朗,这九年你想做事全都做到,”无论是运营俱乐部、经营誉腾还是举办大师赛,现在连他提议誉腾文化中心也被提上日程。
这其中有很多波折,瞿朗用很多办法,就像击剑比赛中佯攻与诈退。
受伤手腕让瞿朗无法在赛场上与对手角逐金牌,但他身为剑士优雅又果决品格与内核从未因此而损伤分毫。
他会暂时败退,但短暂休息或蛰伏过后,就会迅速将自己状态调整到最佳,然后不给对手任何喘息机会,挥剑直落对方面门——就像九年前那场七月挑战赛最终轮。
瞿朗似乎从来不知道他在别人眼中样子。
但这并不妨碍梁言、许良蕴以及这多年来形形色色追求者甚至钟麒,被他举手投足流露出凌厉气魄吸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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