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吻加快了血液的流速,酒精随之发挥效用,困意来了如山倒,瞿朗只来得及反握住周叙白的手,哄人似的晃了两下,便就着扭头的姿势睡着了。
搭在手上的力道非常轻,只要动一动就能挣脱,周叙白的心脏却随着瞿朗指尖传来的朦胧脉搏越跳越快。
他庆幸自己赶了最近的飞机回来,牵起瞿朗的手亲了亲,退回去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。
杯酒下肚,跟他回家时仍能思考,醉到不管不顾直接在走廊上抱住他的程度,周叙白真的是第一次见。
抱着研究的心思,周叙白偏过头拨瞿朗的睫毛,瞿朗安睡被打扰,立即不耐烦地把头扭向他的颈窝。
温热又湿润的呼吸扑在颈侧,周叙白手指微僵,向下搭住瞿朗的后颈,正待揉捏两下,后方某间包厢的门打开,他收回手低头在瞿朗耳边说了句“跟我回家”,迈开步子,把困倦不已的人带到了停车场。
短短几分钟的路程,瞿朗就断了次片,周叙白倾身帮他扣安全带,他突然睁眼,诧异道:“周叙白?你怎么回来了?我没在做梦吧?”
瞿朗喝了酒,说话没那么清晰,更像是在喃喃自语,质疑中难掩惊喜。
咔哒一声,安全带入扣。
周叙白还没退回去,就着压近的姿势托住瞿朗的侧脸吻了上去。
很快安静的车厢里响起暧昧的声音,凉而润的酒精在纠缠的唇舌间蒸发进空气中。
瞿朗热出了汗,喘不过气地推周叙白,周叙白攥住他的手腕略有些强硬地深吻,直到瞿朗受不了地扭开头,才稍微退开,咬咬他的下唇,在清晰的低喘中帮他松开衣领的扣子,鼻尖蹭过瞿朗的,忍不住又在他的唇上亲了几下。
到现在还没开口调侃周叙白不正经装纯情,说明瞿朗是真的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