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那是……”
周叙白顺着他视线转过头,在靠墙玻璃柜里看到座剔透水晶奖杯。
“雏鹰儿童?”瞿朗念出奖杯上字。
“……”周叙
瞿朗就维持着半站不站姿势僵在原地,直到周叙白在他眼下抹下才恍然直起身。
周叙白看眼浮着很淡水汽指尖,问:“妈跟你说什?”
“……”瞿朗越过周叙白肩膀,看向厨房里并立两道身影,怔忪片刻后摇摇头。
这些年瞿朗心头直压着包袱,秋蓉三言两语就将那沉甸甸重量化为乌有。
再抬眼时瞿朗已经笑出来,“没聊什,秋阿姨说让你带去转转。”
吧。”
“还好……”瞿朗笑道:“转眼就过来。”
秋蓉没有追问九年间发生什,只道:“没事,以后有言言陪着你。和你周老师也是你家人,有什事都别自己闷着,可以跟们说,听到吗?”
“……”搭在膝头手拘谨地握起,瞿朗习惯回避来自他人直白善意,可在秋蓉面前又不能躲,只好强忍住用轻快言语避重就轻念头,愧疚道:“秋阿姨,对不起。”
于瞿朗而言这是迟到九年道歉,但秋蓉从来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周叙白看看他微红眼角,捞过他手腕往楼上走。
余光瞥见厨房里两人朝这边看来,瞿朗忙压着声音提醒:“你爸妈看着呢!”
周叙白不管不顾,路把他拉到二楼,推开扇门,把人塞进去便直接压到门边墙上吻上去。
不是同栋房子,但这幕又和记忆中某个画面重叠——夏末、微风、被吹起床帘……
眼睛被什晃下,瞿朗被某个金色东西吸引注意。
瞿朗提起,她反映会儿,才搞明白瞿朗是为什道歉,当即眉头压,严肃地拍下瞿朗胳膊,说道:“你这孩子怎这不听话,家人哪有说这些?再说当年你也是受害者,大人错,哪能让你个小孩子承担呢?”
“……”瞿朗哑然。从瞿娴去世之后,就在没有人把他当小孩子看。
他眼眶微热,还要说什,秋容“哎”声,道:“好,不说这些,你要是再提阿姨可要生气。小瞿,以前怎样都过去,重要是以后,你和言言以后都好好就行。”
周叙白进门帮瞿朗放过东西就朝客厅走来,秋蓉笑着起身,对瞿朗说:“阿姨今天下厨,今天你们就住下,先让言言带你去转转吧。”
瞿朗跟着站起来,秋蓉比个“别跟来”手势,去厨房找周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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