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如翡打开手机看眼,“现在外面零下十度。”
宋眠玉缩着脖子打个哆嗦,“当没说!”
萧如翡嘴角噙着笑,继续工作。
今天突然,bao雪,耽误很多事,他有许多事情要在线上处理。
宋眠玉倒安静,吃着零食看雪玩手机,没再说话。
“大雪纷纷下,乌鸦啃树皮,风吹屁股冷,不如在屋里。”
“哈哈哈…哈哈哈哈…”
他自己“嘎嘎嘎嘎”笑起来。
萧如翡抬头望过去,绒毛地毯上人抱着靠枕滚成团,呆毛乱颤。
窗外漫天飞雪,窗内灯火通明。
他还记得,他给妈妈做黄金胸针,上面点翡翠和玛瑙,他做成孔雀样式,觉得很适合妈妈,妈妈在他心里就是高贵美丽孔雀。
他做十枚模样胸针,挑最完美个送给她,为把胸针表面打磨光滑,掌心里全是血泡,手指上都是伤口。
但妈妈次也没戴过,甚至当着他面,都没有把那盒子打开。
萧如翡告诉自己,不要难过,你并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把你心血当做珍宝。
现在却突然有个人告诉他,你为它受伤,所以它很珍贵。
,沉声道,“胡说什。”
“哦,对。”
宋眠玉捂住嘴,“不能立这种flag!”
萧如翡松开他手,这枚戒指仿佛是为宋眠玉定制,然而当时他只是随便做个尺寸。
宋眠玉伸出手指欣赏自己纤纤玉手,嘿嘿笑,“萧如翡,你说你小时候随便做个戒指,竟然就是尺寸,这是不是命中注定缘分,哈哈哈哈哈…”
等萧如翡处理差不多,抬头看眼窗边,发现没人。
还有个人在他身边,这般笑着。
宋眠玉感觉到他目光,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冲到他身旁,撑着桌沿说:“萧如翡,想出去堆雪人,咱们起去吧!”
萧如翡问:“刚才不是说,风吹屁股冷,不如在屋里吗?”
“想玩雪嘛。”
宋眠玉搓手手。
宋眠玉说错,它之所以珍贵,不是因为他受伤,而是因为有人觉得它珍贵。
两个人扯皮会儿,萧如翡就在书桌前坐下,对着电脑工作。
宋眠玉闲着没事,坐在落地窗旁地毯上看雪。
大雪纷飞,万籁俱寂。
他不禁诗性大发,就地吟诗首。
笑声愈发放肆。
宋眠玉:可是萧总命中注定男人!
萧如翡笑下,没有否定。
其实他最开始做金属制品,只是想在母亲生日那天送她枚胸针。
吴卿仪喜欢佩戴各种胸针,也喜欢收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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