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宁双眼微红，神情发狠似
，出口却温柔：“偿
余生。”
沈观眸中水光滟滟，拉过萧宁手同他十指相扣，轻柔地按在自己微微隆起小腹上，阖眸道：“若非死别，再不生离。”
沈观这才觉得不妥，弯腰提起菜篮子，心虚道：“买菜不是，顺便听听这出‘还魂记’唱什
。”
萧宁从他手里把菜篮子接过来，伸手扶他起身，护着他腰侧，道：“好听？”
“尚可，只是有几处太不属实。”沈观沉吟
瞬，将他觉得太扯之处说给
萧宁听。
萧宁听罢，未做声，只是牵着沈观手回家。
直到夜里，沈观正要睡下，却忽地被萧宁按在床上。
隔数年又投生回来，寻旧日情郎，俩人相携白首故事。落俗本子，好在词写秾丽，倒也在城里火好长阵子。
“恨当年匆匆，风剪芙蓉，泉下长眠梦不成，生余得许多情。
但使相思莫相负，奈何桥前三生路，举步四顾无相见，何时再如梁上燕。
今朝归来续前缘，要他云雨欢幸不需眠……”
沈观听着后面越唱越香艳，实在有些无言，他自打知道有孕，再未和萧宁行过床笫之事，何来彻夜云雨。念及此，沈观轻叹声，伸手捂住脸。
“少爷，你这是……”沈观心跳如擂，却不敢动。
萧宁鼻息落在沈观耳侧，但听他沉声而道：“问过老周，你腹中孩子已过头三月，行些房事也无妨，你既怪唱词不属实，便落到实处好。”
沈观唇上热，却是被萧宁唇覆住，衣带扫落，喘息声渐起……
良久之后，沈观额角带汗，腰间酸痛，光洁清瘦双臂攀着萧宁脖子告饶。萧宁吻上他眉心，低声唤道：“阿云。”
沈观面色绯红，汗湿青丝，虚声应道：“在。”
萧宁接小沅和念念下学功夫，回去便见沈观不在家里，只留纸上行字，说是出门买菜，稍稍就回。萧宁不放心，沈观养好些日子，刚刚能下床走动，出去买哪门子菜。他找好大圈，才询问着旁人找到坐在楼里听戏沈观。
沈观坐在个清净角落里，脚边还搁着只菜篮子，里头倒真是装几把绿莹莹小青菜。他正盯着桌子上出神，也不知在想什。
萧宁走过去，在他对面坐下，拍桌子。
沈观蓦地回过神，惊跳，按住心口道：“少爷？”
“来这干什？”萧宁不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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