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然捏着鼻子,把堆两天盘子和碗洗干净,边洗边自言自语:“真很讨厌洗碗……”
薄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,绕着他脚,咪咪叫着撒娇,陶然蹲下去挠挠它下巴,它便心满意足地赏奴隶个香吻。
等陶然把家里收拾好,已经是下午时候。他换好衣服,出门,目地,徐子阳父母家。
刚分手那段时间,他几乎每周都会去两三次,求徐父徐母让他见面徐子阳,求他们告诉他徐子阳消息,求他们说说好话,让徐子阳和自己复合。
可徐父只是叹气,徐母见他哭也跟着哭,只是反复咬死句话,子阳不想跟你在起,没办法,说什都没用。
这晚除却徐子阳,他们聊得很开心,续摊续好几次,陶然是个喜欢分享喜悦人,无论遇到什好吃好玩,都会发给徐子阳献宝。
分手后他克制不少,可他今天喝高,醉眼迷离个音节个音节地打字,发好多条消息,告诉徐子阳他多开心。
混混沌沌间,他推推同样醉得不轻老杨:“你手机直在震……有男朋友?”
老杨在他后脑勺上拍巴掌:“屁男朋友,腐眼看人基。”
陶然已经迷糊,抱着酒瓶吃吃地笑。
陶然现在仍旧不懂,明明徐父徐母已经接受他,对他这好,说他是他们第二个儿子,为什分手以后就这能狠心,任凭他怎求,都没有用。
陶然来到徐家时,徐母正在看电视,徐父不在。见他来,徐母笑着招呼:“淘淘来啦。”陶然,小名淘淘。
陶然放下手里拎水果,脱鞋进门,很自然地叫声:“妈。”
徐母含糊应声,与他闲聊。
话题又回到徐子阳身上,陶然拐弯抹角地打听徐子阳什
第二天是周末,陶然带着宿醉头疼爬起来,打算做个大扫除。这是他跟徐子阳房子,他可得精心维护。
他们在起以后,两家爸妈给他们俩买套房子,全款,写是两人名字。陶然高兴不得,拉着徐子阳兴致勃勃地装修他们新家,这里每砖每瓦,都是两人杰作。后来分手,陶然哭着收拾行李搬走,徐母打电话过来,说这房子已经过户给他,让他安心住着。
陶然当时已经没父母,可以说无家可归,他心里难受得要死,觉得徐母是在用房子打发他,可他最后还是没抵挡住“他和徐子阳起生活过房子”诱惑,厚着脸皮住下来。
他是很珍惜这个“家”。
打扫卫生,首先从厨房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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