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偃雪攥着肩头玄衣,实在不愿旁人再看到他如今这幅狼狈样子,堂堂个先天神祇算是什脸面都没有。
“有君父在才能放心你和孩子。”风听澜用指腹抹去师偃雪眼角水痕,温声安慰他。
师偃雪两眼闭,无奈认命。
风听澜撤开结界,天君已在外面等候多久,见他出来,不由得皱眉低声责备道:“没个轻重。风听澜被训得耳朵闷红,慌手慌脚地把君父带进屋里。
师偃雪半靠在床前,用玄衣将自己遮严实,只有截手腕露在外面,腕上是道道红痕。自芫辛进来后,他连呼吸都压低不少,咬着牙不肯再漏出呻吟。
月暗笼轻雾,烟纱帘帐里滑出只白皙清瘦手,汗珠儿沿着苍白手腕滑落指尖,摇摇欲坠下终于悄然无息地晕开在地面。压抑低泣又被迫咽回两人交缠唇舌间,帘帐外那只手也被人小心翼翼地拢回掌中,又按在心口上。
师偃雪半阖眸中没有焦距,散乱潋着层水汽。风听澜吻去他眼角湿润痕迹,贴在耳畔声声唤他名字。
“住口……”师偃雪声音沙哑又虚弱,抬眸眼底桃花浸水,原本苍白唇如今柔红透润。
风听澜将玄衣披在师偃雪肩头,遮住他满身痕迹。
师偃雪浑身沾满龙族气息,吃力拍开风听澜揉在他肚子上手:“满,别碰。”风听澜这会儿十分听话,师偃雪说什就是什。
芫辛坐在师偃雪身边,捏他手腕渡去抹灵息去探脉,半晌,忽然皱眉问道:“镇灵枝呢?”
师偃雪也是愣,忽而想起来:“送人。”
“不该送。”芫辛垂眸,轻轻摇头道:“你元神上伤势全靠镇灵枝压着,如今没它,旧伤再起如何是好。”
师偃雪只手撑在腰后,那镇灵枝说起来是当年大劫他元神重伤后玄渊送
竹楼里被浓郁龙息充斥着,将产龙蛋愉悦地浸在其中,显出十足兴奋劲儿。师偃雪倚靠在床前,指尖颤颤地掐个诀,将腹中龙息化开,他喘得厉害,眉心越来越紧,腰间酸得要断裂似。
风听澜在旁干着急,心疼地想要去摸摸龙蛋坠到哪儿,又怕碰痛师偃雪。耐着性子守半个时辰后,方见师偃雪睁开眼睛,下意识地挺起腰身闷哼出声。
“阿雪,怎样?”风听澜手将人扶入怀里。
师偃雪长长吐息,忍着闷痛,哑声道:“差不多,也该出来。”腹中坠痛并着神魂上裂伤,钝刀磨肉般刻不歇。
“去叫君父过来。”风听澜将外袍为师偃雪扯好,吻吻他汗湿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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