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唯情愿和周锐昀起不好过。
–tbc–
[1].最后这句话出自《心迷宫》,有改动。
尾音很轻,像勾在方唯心尖,在彻底投降前,他赶紧扭动身体,要把人甩开。周锐昀抓着他两只手攥在起,牛奶全洒,淅淅沥沥往地上流。
方唯手被制住,只好拿脚踩他:“放开!你烦不烦?”
周锐昀把脸埋在他颈间,嗅嗅他气味,嘴唇印上他,bao露出来细嫩皮肤。
“嫌烦?”
周锐昀不寻常缠人、腻歪令方唯快要疯,他像被掰坏开关,忽笑出声,渐渐停止挣动。身前是冰凉流理台,后背是男人温热身躯,他边笑边微微颤抖。
成河。他想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,可偏偏脚不给面子,动不动粘在地板上。
“你怎回来?不是说要去打牌吗?”方唯小声问道。
周锐昀靠在沙发上,头往后仰看他:“你之前在闹什脾气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方唯说,“你要是去打牌,自己回来,做得不对吗?”说到最后他竟然还笑出来。
周锐昀盯着他,招招手,说:“过来。”
周锐昀抱着他,把他身体转过来,方唯坐在流理台上。
“你真烦人。”让人爱恨难分。
周锐昀把他压在流理台上,俯身重重吻下去。烟味和漱口水味道那般熟悉,方唯只有瞬迟疑,很快又放纵自己沉溺进来。唇舌交融间,他紧紧抓着周锐昀衣服,把对方衬衫抓出道道褶皱。
晚上蒋婕说话他没忘,都梗在喉咙里,在他脑海中发出重重回响,逼迫着他开口要个答案。可他不敢。
有些话如果问出来,那石头就会压到他心里。而不问,石头是在两个人心里,他们同难受。[1]
方唯没动,周锐昀静静地等着他,却见他脚步转,去厨房。
差点,差点就忍不住。对上周锐昀,方唯永远做不到视而不见、狠下心来。爱这种东西真奇怪,总会令人让步、心软。
周锐昀跟进厨房,密闭空间里烟味立刻弥漫开来,方唯假意咳咳,说:“烟味好重。”然后端着热好牛奶要走,却被人从背后抵住,困在胸前和流理台之间。
“干什?”牛奶没抓稳,直接洒。
周锐昀从后面抱着方唯,下巴抵在他头顶:“怎还闹?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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