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特别傻逼?”骆海把这件事讲给乔荆玉听,“那时候都挺无知的。”
“是挺无知的。”
乔荆玉转头回了陈嘉:我去!-
什么意思?
在陈嘉这里,“我去”等同“卧槽”,尤其是在加上感叹号的时候-
了?”乔荆玉说,“我看着那么不靠谱嘛?”
“没有,挺好的。”骆海矢口否认。
乔荆玉说:“你觉得挺好?”
“嗯,挺有意义的,而且有用。”骆海心道,如果乔荆玉讲的靠谱的话。
“你觉得有意义啊?”乔荆玉挺意外的,他以为骆海又得噎他几句呢。
我说我去讲生理健康!-
真的?你怎么改变心意了?-
少废话,再问不去了!
骆海点了点头,“我觉得有意义。”
骆海记得,在他三四年级的时候,班里有个女生,年纪比他们都要大几岁,个子很高,坐最后一排。
有一天,他来到班里,看到好多男生围在那个女生旁边,笑话她,他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,直到看见有人翻出了她的卫生巾,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。
那一个上午,女生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课间也不出去,上课老师提问,她也不肯站起来。因为她不肯站起来,班里其他人笑话她,老师也很生气,就让她去教室外面罚站。那个女生就把外套系在自己腰上,去外面罚站了。
骆海也坐最后一排,女生出去之后,他看到她凳子上都是血迹。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只是把凳子擦干净了,同时还以为女同学快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