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荆玉都能看见他中老年款裤衩快被撑裂,这都什事儿啊?
电影频道播放纪录片里音乐声不断,曲调优雅,舒缓心灵。
乔荆玉接受着高雅熏陶,催眠自己忘记今天早晨发生切,但洗手间里欲盖弥彰哗哗流水声,还有流水声都掩盖不住骆海克制喘息…
他不得不再次咒骂,这破宾馆隔音为什这差!!
乔荆玉坐在床上,认真看会纪录片,其
骆海倒吸口冷气,喉咙里声闷哼差点没忍住。
这回乔荆玉也醒,骆海全身肌肉都绷紧,有点硬邦邦,他觉得不舒服,脑袋怎枕都不舒服,就醒。
乔荆玉睁开眼,满眼肉色、条理分明腹肌让他愣下,然后猛地浑身颤,差点弹起来。
天呐,什情况!他记忆只到昨晚跟骆海起看电影,怎觉醒来就这样?
“醒?”骆海嗓子有点哑,听起来有丝不同寻常感觉。
第二天醒来,骆海胳膊都要断。
窗外是干净清晨,天气大概是晴朗,扫昨日阴霾,微光透过单薄窗帘投进来。
昨天电视没关,电影频道经过晚闭台休息,正在放部纪录片,是关于某位钢琴家,背景音是钢琴曲,缓缓音乐声随着画面流淌。
骆海低头看看怀里人睡姿,首先感觉到惊悚,这种惊悚感甚至盖过胳膊酸麻,两个男睡成这样,真很…
他动动,试图不弄醒乔荆玉,又能让自己抽身。可这实在有点困难,乔荆玉把他盘特别紧,头抵在胸膛,胳膊搂着,腿夹着。
乔荆玉挠挠头,有点惊讶于他差点用“性感”这个词来形容同性。
“怎…怎回事啊?”他尴尬从骆海身上撤回自己手脚,更尴尬是,把腿收回来时候,膝盖又在骆海亲弟弟那里蹭下。
那大,还那硬。
乔荆玉反应秒,才意识到蹭什,他脸红脖子粗,赶紧拉开与骆海距离。
骆海没说话,几乎是在他剥离瞬间就跳下床,进洗手间,甚至可以说有点狼狈。
骆海挪挪,不得要领,没把乔荆玉给挪开,皱着眉头发现自己起立。
其实他这样年纪,每天早晨多少都会有点感觉,但般不用理,自己就退下去。
只不过今天搂着乔荆玉在怀里,他特别心虚,再想想昨天浴室里,更心虚,觉得特别对不起乔荆玉。
心虚加愧疚,骆海脸都皱起来,他掀开被子正要起来,也不管会不会把乔荆玉弄醒。
乔荆玉腿突然动下,膝盖顶在他那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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