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为什骆海不接他电话?
“荆玉啊,那个…”陈文川在电话那头说:“有件事,想来想去还是应该跟你说声。”
“什事?”
“就在前几天,骆爷爷去世。”
乔荆玉愣住,半响都没说出话,有几秒钟,世界就像凝固住。
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,毕竟在这个网络通讯发达年代,他和同学有太多联系方式。
又过几天,乔荆玉还是没有收到任何回复,这几天里他打电话直是关机,发短信也没有人回。
他有点担心,难道是因为爸爸托陈伯伯给骆海钱,骆海生气,不再把他当朋友?
微信朋友圈里,陈嘉发张全家福,说他们家三口出去玩,现在刚刚到入住酒店。
乔荆玉想想,给陈文川打个电话,想问问陈文川把钱给村长,托村长转交给骆海时是怎说。
夜晚,乔荆玉看着那件白色t恤发呆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买这样件衣服,买来好像也没有什用。
手机通讯录被他来回划拉好几遍,最终页面停留在有骆海号码那页。
乔荆玉手指落在那个号码上,动作已经快于大脑做出反应,电话拨过去。
“对不起,您拨打号码已欠费停机…”
机械女声提醒他,骆海手机号码已经欠费,般号码没钱之后是不会立刻停机,连接电话都不能接话,应该是已经欠费好多天。
陈伯
陈文川正在外面度假,接到乔荆玉电话很惊讶,这孩子平时不怎联系他,有什事儿也只是跟陈嘉说。
“荆玉,这晚,你有什事?”
“伯伯晚上好,”乔荆玉先礼貌问候下,“那个…爸爸是不是托您给骆海钱?说是当作借住期间生活费?”
“啊,是有这回事。”陈文川立刻紧张起来,现在小孩子正在青春叛逆期,讨厌家长管得多,他怕乔荆玉不高兴自己爸爸干涉太多,赶紧解释,“你爸爸没有别意思,就是觉得打扰人家那久,很不好意思。把钱交给村长,就说是支教队给借宿费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乔荆玉握着手机,如果是以支教小队名义给话,应该没有什问题吧。
乔荆玉试着给骆海电话号码充百块钱,再拨过去。
“对不起,您拨打电话已关机。”
这回不是欠费,而是关机。
乔荆玉瞬间意识到,他和骆海之间关系是如此脆弱。
隔着那远距离。他们之间留下只有彼此个电话号码,只要方不接电话,就得不到对方任何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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