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脚受伤面积小些,但看起来也很严重。
“嘶…”他吸口气,连带着把脚往回缩,“疼…”
“别动。”
骆海沉声命令他,手上用点劲儿,握住他脚踝,甚至因为太用力,在雪白脚脖子上掐出两道指痕。
雪肤红痕,无端生艳,竟让人产生种微妙诡异破坏欲,想要再留下些痕迹。‘
刚烫伤溃面是很脆弱,棉签还是太粗糙,有摩擦。
“去洗个手。”骆海把棉签放下,去洗手间。
很快,他从洗手间出来,直接用手给乔荆玉上药,微凉指腹蘸着药膏在脚上轻轻擦过,点痛感都没有。
乔荆玉看着他把药膏涂满脚背,嘟囔着说:“去开水间打水,暖瓶底部盖子松动,壶胆掉出来,刚打瓶热水全浇脚上,百度开水。”
“疼死。”
骆海回到家时候,乔荆玉房间里灯亮着,保姆阿姨正在给他上药。
他瑟缩着,怀里抱个小熊玩偶,脸怕疼样子,嘴里直抽气。
乔荆玉看到他很是惊讶,“你怎回来?不是得明天吗?”
骆海把书包放下,说:“晚上也没什事儿,就回来。”
他走到床前,接过阿姨手中药,“来。”
骆海鼻息凌乱,觉得自己定是神经,为什会产生这样怪异想法。
他调整着自己呼吸,问乔荆玉:“在学校怎还用得着暖瓶,你又不住校。”
“前几天去学校住。”乔荆玉说
他说着话,语气委委屈屈,眼泪都要掉出来,觉得自己倒霉。
当时室友送他去校医院,毫不夸张说,路上他都疼哭。从校医院出来时候脸上挂着泪,还被几个女孩子围观,想想都丢人。
骆海低着头,很认真给他上药,在乔荆玉看不到角度,很轻微地皱皱眉,“暖瓶隔段时间就要检查下底部有没有松动,刚买暖瓶,第次用时候也要先拧拧底盖。”
“换另只脚。”
乔荆玉把涂满药膏脚挪到边,另只脚挪到骆海跟前。
阿姨没说什,把药交给他就出去。
“怎烫伤?”骆海捧起他只脚,脚背上大面积溃面直延伸到脚腕,看上去十分骇人。
乔荆玉把脚往外抽抽,但没抽出来,皱着眉毛问:“是不是很丑?”
骆海没说话,低头给他上药,药膏有股麻油和生地黄味儿,是生肌止痛,会让伤处直保持湿润状态。
他用棉签沾取药膏,小心地涂抹在乔荆玉脚上,尽管已经十分轻柔,但乔荆玉还是疼得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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