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荆玉觉得这样太辛苦,骆海个高三生,时间多宝贵,中午本来可以在学校午休,结果为他,时间全浪费。
他多次表示可以请个护工,日三餐也可以点外卖。
但骆海不同意,非说外卖添加酱油多,酱油吃多脚上烫伤会留疤。
而且,他想到请个护工,每天抱着乔荆玉上厕所,心里就排斥。
就这样持续半个多月,乔荆玉伤基本好,就等着掉痂长出来新皮肉,学校里请假那多天,他也该回去上课。
骆海把灶台收拾干净,转身推着乔荆玉往外走。
“你推去哪儿?”乔荆玉问。
骆海把他推到卧室里,两手撑在轮椅两边扶手,定定地看着他,也不说话。
乔荆玉被他盯受不,扭开头,“干嘛呀,不就是没告诉你爸是你们校长吗?”
“为什不告诉?你为做这些事。”骆海问。
。”
江博臣年轻时候,是教数学,后来专门带竞赛生,他看骆海英语成绩不太好,如果走数学竞赛路子,或许是最好安排,虽然竞赛生也很苦很累,要牺牲很多在校时间,还要背负很大压力,但骆海性格很坚毅,其实是适合。
骆海倒是不太在意这些,“参加高考也挺好,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。”
“是啊,走好当下路。”江博臣点点头,“你是个很优秀孩子,以后定会有出息。”
饭后,江博臣学校里还有事,都没坐坐就走。
他现在行动自如,中午也为方便,般不回家,骆海中午也就能在学校午休会儿。
周五上午,乔荆玉课表是满,好不容易熬到下课,他跟林希去学校外面新开网红餐厅打卡。
“也没什呀,又不是什大事儿。”乔荆玉脸无所谓。
他总是这样,明明很认真为别人着想,却喜欢用嬉皮笑脸来掩藏。
但骆海很清楚,乔荆玉口中“没什”,已经是对方现在能为他做全部。
他心里蓦然生出种想法,乔荆玉这个人,已经在他人生中变得与众不同,从乔荆玉出现那刻,就和别人不同。
因为乔荆玉脚伤,还有保姆阿姨得流感,骆海基本每天中午都回家,晚上也在家里过夜,顺带着还要做日三餐。
骆海负责刷碗、打扫厨房。
乔荆玉就缀在骆海身后,滑着轮椅打转,“爸爸还挺喜欢你,他最喜欢好学生。”
骆海没说话。
乔荆玉又说:“爸当初就是状元,数学也特别好,数学成绩就很般。”
“喂,你怎不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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