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海的校园生活又重新恢复了风平浪静,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。
不过,最近他又开始为乔荆玉的生日礼物而烦恼。
乔荆玉当然是什么都不缺的,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十分富足的家庭里,这种富足不仅仅是物质上的,也是精神上的。
他都快要十八岁了。
但他所有的生活用品,还都是乔阿姨在为他添置,甚至精细到一双冬天的羊绒袜子。
几个人小声讨论了一会儿,上课铃就响了。费泽宇正准备写作业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转过头问骆海:“不是你干的吧?”
“不是。”骆海斩钉截铁地否认,“不是我。”
“那你下课干什么去了?怎么一个大课间都没见着你呢?”费泽宇又问。
“饿了,吃饭。”骆海说。
“哦。”费泽宇若有所思地回过头,那就不是骆海了,可能是段文彦在校外结交了什么社会人士,然后又得罪人家了。
段文彦被人打了,就在学校外边的小吃街巷子口,事情就发生在晚自**课间。
这种大课间有二十分钟,有些同学嘴巴寂寞,就会趁着夜色偷溜出去买点垃圾食品。
他就被人给趁着夜色打了。
听说当时天太黑,他一把被人捞进小巷子,还把头给蒙上了,都没看见人脸。
段文彦被打之后,自己也觉得都人,上课铃响了以后都没敢进教室,怕被同学看见,灰溜溜地跑到办公室,跟班主任请了个假就回家了。
这是骆海从未体会过的。
总之,段文彦这回是吃了个哑巴亏。
他在家里养了两天伤,很快就回学校上课了,毕竟高三时间紧,谁也不敢耽误太久,更何况,他的伤还真不重,就是挨打的时候很疼,但骨头一点没伤着,全是皮外伤,尤其是脸上。
打他的这个人,就不是冲着打伤他来的,更像是为了让他丢脸,或者说,给他点警示。
回来之后,段文彦整个人就低调了很多,对于同学们的好奇,也没有多做回答,其实他心里知道打他的是谁,八成就是骆海。
可是他没有证据,也不敢再找骆海的茬儿,只能让这件事过去。从这以后,也不敢得罪骆海了。这混蛋下手是真黑呀,还专打脸!
但还是有眼尖的同学看见了。
“我瞧着伤势不太重,最起码四肢健全,就是脸上挂了点彩,眼圈青了,嘴角破了。”
费泽宇就是那个眼见的同学,课间休息去办公室找班主任聊天,他这边刚出办公室,段文彦就捂着脑袋进去了。
“不会是被人抢了吧?”
“我觉得不是,咱们学校附近的治安那可是相当好,保安大叔们也不是吃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