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荆玉确实有心脏病史,骆海想起来了,上次在
骆海扶额,拿出来乔荆玉的手机看了一下,果然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。
他清了清嗓子,“阿姨你先别急,乔荆玉在家里呢,他应该是没听见,他没什么事,他,他刚睡了。”
骆海瞥了一眼床上的小醉鬼,看在他喝醉后第一个想到打给自己的份上,还是不能辜负他的信任,决定为他隐瞒一次。
乔珍松了一口气,“谢天谢地,他从来没有这样过,我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儿,我还以为他又犯病了呢。”
“犯病?”骆海诧异。
砰!
骆海好像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,怦然裂开一样,又有什么东西正等待着从那条裂开的缝隙里破壳而出。
他专心地看着乔荆玉,看了好一阵,看他光洁白皙的额头,湿漉漉的小鹿眼,还有饱满粉嫩的唇珠。
“是,我舍不得。”
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很沙哑,甚至有些陌生。内心深处,那裂开一丝缝隙的地方,正缓缓升起一种隐秘的快乐。
正是好好读书的年纪呢。再那么骚,小心我告诉你男朋友,等着屁股开花吧!”
“你告儿去!我他妈怕他?”
“……”
俩人的说话声被淹没在嘈杂音乐里。
这边骆海拦了一辆出租车,把乔荆玉塞进后座。
“是呀,他有心脏病史的,偏偏自己又心大得很,我刚才都快吓死了,还以为他心律失常,晕在哪里了。”乔珍说。
骆海连忙安慰道:“没事了阿姨,您别担心,他现在好好的,没事的,平时我会看着他的。”
“好好。”乔珍感激道:“谢谢你呀小骆,真是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挂断电话,骆海松了一口气,看着床上酣睡的人,真恨不得把人摇醒。
乔荆玉没坚持到家,在路上就睡着了。
骆海把人从车里弄出来,脱了外套,塞进被窝里,又用热毛巾给他擦脸。
乔荆玉的脸特别红,还有点烫,骆海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,还用体温计给他量了。
伺候完醉鬼,他刚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,乔珍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对方很着急,“小骆,乔乔在家吗?我一晚上给他打了二十多个电话,他一个都没接!”
司机担忧地问:“他不会吐我车里吧?”
“吐了我给你洗。”骆海说。
乔荆玉现在就是一个小醉鬼,他应该是喝酒上脸,小脸蛋红扑扑的,脑袋不安分地蹭来蹭去。
“别乱动。”骆海把人摁住,固定在自己怀里,“一会儿再吐了,我把你抵给人家。”
乔荆玉不知道有没有听懂,就嘿嘿嘿地笑,“你,你不舍得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