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海特别想骂他,但是嗓子堵着,根本说不出来话,过了好久,才咬牙切齿地说:“乔荆玉,你说这种话,你还是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乔荆玉瓮声瓮气地说着,然后毫无心里负担地伸出舌头,“我是你的小狗,汪汪~”
骆海托起他的下巴,“坏小狗。”
然后吻上他的唇,含住他蠢蠢欲动的舌头。
病房里瞬间响起暧昧旖旎的水渍声。
但乔荆玉觉得这样太过奔波,而且中间不能出现任何意外,但凡发生什么意外情况,骆海就赶不及了。
他想了想,还是要劝骆海提前回去。
手术结果并非骆海能控制的,骆海不是医生,他能不能平安出来,骆海在不在无所谓。
骆海听着他的言论,脸色阴沉的吓人,“乔荆玉,你觉得你在手术台上躺着,我能安心地走吗?”
“如果是我做手术,你能安心离开吗?”
的新闻,大加称赞一番…
骆海觉得很奇怪,乔荆玉最近怎么老提这人?
如果陆问景再年轻二十岁,他都要吃醋了。
这时候他还并不知道,乔荆玉一直到上手术台之前,都在为他担心着,因为担心他性格太过含蓄,不能很好地处理跟父亲的关系,所以乔荆玉想方设法让他提前了解陆问景。
乔荆玉的手术日期最终确定在六月五号。
许久过后,乔荆玉喘着躺回病床上,胸口的病号
更何况,这不是一般的小手术,他也没到必须要即刻离开的地步。
乔荆玉没有再说什么了,因为换作是他,他也没办法在骆海生死不明时离开。
久久的沉默,室内十分安静,乔荆玉仿佛能听见骆海并不平静的呼吸。
他觉得骆海肯定生他的气了,直到骆海抬起手,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他钻进骆海怀里,“你答应我,万一我出不来,你也要去考试,爷爷等很久了,别再让他等了。”
这个日期不太赶巧,又太过赶巧,因为从六月七号开始,高考拉开帷幕。
一直到手术的前一天,六月四号的早晨,乔荆玉还在劝骆海,“你今天就走吧,不要等我了,我怕你赶不及。”因为骆海是借读生,不能在A市参加高考,要回原籍参加考试,而从A市回山南镇,要坐几乎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。
骆海正在看六月五号晚上的票,“我说来得及就来得及,你再多说一句,我就不走了。”
乔荆玉赶紧闭嘴。
骆海的计划是,六月五号早晨,乔荆玉进手术室,手术大概持续6-8小时,他等乔荆玉平安出来,坐当天晚上的火车回山南镇,正好六月六号傍晚能到,休息一晚上,参加六月七号的考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