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这事儿乔横早就知道,或许还从中帮忙,骆海心中感激,再次郑重道:“乔横,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呀?要谢就谢弟弟吧,他值得你们全家千恩万谢。”乔横回想起那天乔荆玉跟他说话,问骆海:“你知道乔荆玉为什安排陆问景陪你去考试吗?”
骆海心里已经猜到几分,但还是想听听乔横怎说,便问:“为什。”
乔横笑下,“因为他想让陆问景看看你长大地方。”
“他说你不善言辞,冷酷寡言,怕你处理不好跟父母关系,又担心自己万下不手术台,以后也没人帮你,你会孤立无援。”
傍晚时分,骆海赶到医院。
他从来没有哪个时刻,像这刻般,那迫切地想要见到乔荆玉。
也就是在这刻,他突然意识到,他在心理上是那依赖乔荆玉。过去他直觉得,在他们两个人相处模式中,总归是乔荆玉依赖他多些,处处需他照顾,如今却发现,在无形之中,恰恰是乔荆玉在呵护着他几近枯萎心。
乔荆玉今天才刚转回普通病房。
那天在经历长达八个小时手术后,他就被送进重症监护室,因为他病情和手术情况都比较复杂,在重症监护室足足待周。
“所以他要让陆问景看看,你是怎长大。这样陆问景会更加心疼你,也就会更加理解你如今样子。他说,有些事情只听别人讲是不够,要自己去看、去感受。”
“骆海,你务必要活得开心点,要不然真对不起弟弟番苦心。”
原来如此,几乎跟骆海想差不多。
因为乔荆玉从前问过他,如果找到亲生父母,愿不愿意相认。他当时说,他与亲生父母虽有血缘,却与陌生人无异,从未起生活,又分开太久,就算真找到,也不知如何面对。
原来他说每句话,乔荆玉都放在心上。为他找到亲生父母,再为他确认当年分开原因,
在ICU里日日夜夜都牵动着外边所有人心,乔珍因为太过担忧,每天吃不好也睡不下,整个人憔悴不堪。乔荆玉刚出ICU,她就因为低血糖晕倒,被江博臣送到输液室输液。
江博臣自己也着急上火,嗓子发炎,话都要说不出来,送前妻去输液时候,被护士劝着打消炎药。
所以骆海来到医院,在病房外只撞见乔横个人。
这趟回山南镇考试,是乔横把他送到火车站,因为这件事,两人再见面,已经没以往那种针锋相对火药味儿。
对方拍拍他肩膀,“现在知道那个护身符意义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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