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骆海没来,那种巨大的失落,他肯定无法承受,必须要换个地方默默疗伤。
骆海闻言抓住他的左手。
乔荆玉把手抽出来,“你好好开车。行车不规范,亲人两行泪。我又不是香妃娘娘,哪儿能说飞走就飞走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探头往外看了一眼,“你这是带我去哪儿?”
“回家。”骆海说。
骆海缓缓开着车,他开了一点车窗,外头的风吹进来,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“对了,我接到乔横的电话,赶到你家的时候,你房间里怎么那么乱?就跟被洗劫过一样?乱七八糟。”
“这个…”乔荆玉顿时心虚,挠了挠头,“因为乔横给你打电话的时候,我还没起床,你挂了电话之后,我确定你要过来才起床的,为了装的像一点,就想带个行李箱,所以手忙脚乱收拾了点东西…”
他越说越心虚,拿眼睛瞟骆海的表情。
骆海笑了,瞪他一眼,又接着笑。
从机场出来,乔荆玉一直捂着嘴,直到被骆海塞进副驾驶,他打开前方的小镜子,照自己的嘴巴,娇声娇气地抱怨,“你把我嘴都亲肿了。”
骆海盯着他看,目光停留在那红润微肿的饱满唇珠。那唇珠他肖想已久,今天终于能尽情采撷,确实过分了,亲肿了。
乔荆玉嘟了嘟嘴巴,“你看。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骆海面上一热,这家伙真是一点也不害臊,他看着乔荆玉,“你也不觉得羞。”
乔荆玉立马不乐意了,“我羞个什么劲儿?在机场是你抱住我就啃,嘴巴都给我亲肿了,现在知道害臊了?”
“我要是不来,你就不起床了是吧?”
“那…你都不来,我还起什么呀?”乔荆玉说。
“如果我不来,你后边打算怎么办?”骆海问。
“没想过。”乔荆玉*本没想过“骆海不来”,在他心里,似乎早就认定了答案,那就是骆海一定会来。
乔荆玉现在想了想,“如果你没来,我可能就真的走了。现场订票,立刻飞走。”
回想刚才的情景,他真觉得尴尬,这相当于是在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们面前出柜了,刚刚还有外国友人冲他们吹口哨呢。
“骆海,我真没看出来啊,你竟然这么狂野。”乔荆玉调侃道。
骆海垂下眼睛,耳朵都红了。其实他在某些方面传统又纯情,今天属实是奔放了。
他抿了抿唇,唇齿间仿佛还有那唇珠柔软的触感,从刚认识的时候,他就觉得乔荆玉的唇珠很可爱,想想以后那颗唇珠只有他能亲,心里又莫名兴奋。
车子驶出停车场,太阳破云而出,云层散去,整个天空都更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