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橡胶一般的质感,最后脸上的眉毛、鼻梁都被抚平了,只留下了两个空洞洞的眼球。
沈望深深地吸了口气,眼前的蓝鹤又是从前的他了,正奇怪而担忧地看着他。他笑了笑,说没事。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:“季萧没跟我说过,也不知道是谁乱传的。”
蓝鹤笑得极不自然:“我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对我很戒备?”
“是。”
两人都沉默了起来,蓝鹤伸出手,把陶瓷杯往前稍稍推了推,又搅动了下里面根本不存在的糖块。沈望还恍恍惚惚的,觉得心口很闷,像是堵了块石头,便随口问:“杨茜出院了吗?”
蓝鹤又搅了搅:“出了,状态好多了,还去郊外散心了,说起来,出事的都是我们节目的。”
沈望也觉得奇怪。
但他还是沉浸在那种窒息感里。
他似乎想起一些片段,是从前他刻意遗忘的,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