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一个制药师。”闻柏意突然倾身,贴在许时延的耳畔,用一种耳鬓厮磨的声音蛊惑:“他们说,要抓住你来报仇,需不需要哥哥保护你啊。”
他意料之中的看到许时延又要拒绝的表情,坏坏的低笑了一声,却听到了门响的声音。“等我一会。”
闻柏意只把门开了一个细缝,看到门外站的是关观,脸色一变走出了房间。许时延为这个结果心里难过,看到桌上放着的一杯杯的像牛奶一样的饮料,连喝了六七杯。
难受的时候,喝点甜的。这是爷爷小时候哄他打针的时候说的话。
闻柏意和关观的交谈只持续了十多分钟,最后以他的摔门结束。许时延伏在沙发上,脸颊被酒精烧的绯红,看他怒气冲冲的进来,想撑起来坐直,手一滑直接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毯上。
闻柏意看了下桌上空了的酒杯,和躺在地上像个小刺猬一样的许时延,盛怒的情绪让他把人翻了面,手已经抚上他柔软的肚皮。
许时延觉得那双手像一阵阵的海浪,温柔的拍打着海岸。但是下一秒又好像是雷霆阵雨,一点都不温柔。
等他努力睁开眼的时候,卫衣已经被闻柏意举过了头顶,他的手被衣服束着,闻柏意埋头含住了他胸口的朱蕊。那种舔弄对初尝人事的雏儿来说,就像是九天瀑布倾下来。他不懂这出去的十多分钟发生了什么,但是再怎么不胜酒力,喝这么一点奶酒而已,还是可以让自己奋力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