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。
烟花放就放,晏陈行也不在乎。许时延是真没来他生日宴这个事,让他属实沮丧。
管家给他来个电话,问刚刚201房打电话让帮忙喊来医生,是请外科还是内科医生。
晏陈行仔细询问,才知道医生是闻柏意喊来。想起昨晚闻柏意和关观那别扭样,没想到趁他不在,两人直接搞到床上还给整发烧。
玩够刺激。晏陈行心想,给管家回句:“八成是发烧,叫内科医生,然后带点那种外用药。”——
“这烟花还放不放啊,马上他生日就过。”
“晏少找到人没啊,这表白不配烟花就没劲儿啊。”
“要不,直接点吧。反正这玩意儿在天上,在哪儿都能看到。”
“还有30秒,来不及,放!”
束束烟花升上天空,映如白昼。
姿势进太深,许时延呜咽声变成声声量不小惊喘。露台和左右两边房间相连,只要有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就能看到这样场荒*交合。
闻柏意把头埋在许时延颈窝,吸吮着他锁骨,身体动作都发自于本能。每个吻都充满,bao戾占有欲,和国王掌控欲。
等撞到某个点位,许时延全身开始颤抖,哼出声音开始变调时候。闻柏意发出声低笑,调整好姿势,对着那个敏感点横冲直撞。
几十下抽插之后,白灼液体喷射到软软小腹,许时延觉得身体又热又冷。他颤巍巍举起手,仿佛是终于鼓起勇气,想去碰闻柏意脸,齿缝间很努力挣扎才挤出来几个字。
“你会喜欢吗?”
宴
许时延雪白身子被照清清楚楚,那上面现在全是殷红吻痕。闻柏意很满意自己盖上印章,甚至还嫌不够,低头又添上几个。
烟花炸响,吓得许时延又次丢盔卸甲。他现在是仰躺姿势,每朵烟花形状都能纳入眼底。
最后字样,竟然是句“喜欢你。”
谁喜欢谁呢?
如果不喜欢,为什要做这样亲密事呢。
“不会。”闻柏意回答很慢,他还没有攀到释放顶点,说着残忍话,底下挺动频率却点都没有停下来。
那只伸出去手,缓缓地落下来,变成压在身后紧握,却挥不出去拳。
如果许时延对闻柏意那点喜欢,像漆黑寒夜里摇曳微弱灯火。本就忽明忽暗之际,有股蛮横风霸道掠过。
今夜,灯火灭。
后院人盯着手机上显示时间,11点59分。晏陈行电话直在通话中,两个人交头接耳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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