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什么?”许时延听着谢忱的语气有些不悦。
“你那个亲戚的孩子有点怪,进屋里还带个白手套。屋子还没看呢,就从包里拿了个酒精到处喷,我寻思要不是他亲眼看到四件套的包装袋我还没扔,估计都得把你准备的这些给扔了。”
“每个人的习惯不同罢了,我最近不方便过去,他若是缺什么还得麻烦你给他添置。回头我给你转5千块钱……”许时延瞥见闻柏意朝研究所门口走近,对谢忱说:“先挂了,过两天再联系。”
闻柏意站在第二格台阶上,看着许时延穿着一件浅咖色风衣,腰勒得极细,像是一阵风就能把这个人吹走。他最近的头发长长许多,却似乎没有去修剪的意愿,鬓发已经遮住了耳朵,显得脸只有巴掌大小。
他太瘦了。闻柏意眉间紧蹙,眸光一沉。
不怎么叫小少爷呢!”
“你问过他吗?”许时延走出办公区,看到闻柏意的车又停在门口,停住脚步眉心紧蹙。
“问了呀。说爸妈是做进出口贸易的,常年不在家,所以才往我这跑。”谢忱轻叹了一口气,“那晚上给他过生日,他非得拉着我喝酒!你是知道我酒量的,我寻思哪能被他一个小孩给喝趴下啊。结果那晚上开得一瓶洋酒,我没踩着深浅就犯了糊涂。”
“你说他清清白白的人跟了我,我总拉着他问东问西的,显得好像不信任他一样,也不合适吧。”
信任,这个词砸在许时延的心上,像一记闷锤打得他措手不及。
许时延甚至没有与他视线交集,走过他身侧时,闻柏意伸出手想牵着他。许时延快走一步避开,径直上了车,闻柏意的手悬在半空,黯然片刻后紧跟而上。
闻柏意订了音乐会的票,是许时延最喜欢的一个德国交响乐团。之前的世
闻柏意从车上下来了,站在车边给许时延打了电话,因为正在通话中就挂断了,眉间浮起一缕焦躁。许时延这个位置刚好被盆栽挡住,看着闻柏意皱眉他竟然心里浮起一丝快意。
“如果你觉得你爱陈书,那就别疑神疑鬼的。信任是一段感情开始的基础,如果没有信任,两个人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。”
“嗯呀,我也这么想的。你别看我平时花言巧语的没个正型儿,但我谈恋爱的时候都是真心的。陈书虽然和我差了这么多岁,但我是真的很爱他。这种爱吧,挺玄乎的!就是陈书如果跟我说他想要星星,我都得去给他找梯子摘下来。”
“打住,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。”
“哎哎哎,得叻!对了,你让我给钥匙的事办妥了,床单被套啥的也给换了。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