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柏意瞥了他,冷冷地说:“许时延的一个亲戚,借住在你给他买的那套房子里。”
晏陈行被这句话噎到,又看了一遍照片,低骂了一句:“闻柏意你行不行啊,输给你也就罢了,怎么能让小爷输给这么一个小白脸。你到底能不能追,追不回来赶紧让开,我还可以再试试的。”
“你对这个人没印象?你们之前可是见过的。”闻柏意曲着手指敲了敲照片,提醒晏陈行。
晏陈行又拿起来仔细端详,照片因为是偷拍的,像素有些模糊,但大概的样貌轮廓还是勾起了他的回忆。他皱眉问道:“这人还真有点眼熟……是在哪儿见过来着……”
“云南,许时延住的那家民宿。”闻柏意提醒道。
手交叉叠在胸前,靠坐在沙发上,双腿交叠。“因为取消联姻被逐出董事会,只是我父亲需要的一个体面说法。实际上,是我主动离开闻氏企业的。”
“你自己走的?”晏陈行惊诧不已。
“闻氏企业从传统家族企业转换而来,组织机构繁杂,我父亲掣肘于人情与利益,不肯大刀阔斧的做变革。表面看着风光,实际上内部运转早就出现问题,才会选择和白家联姻借壳上市来套股民的钱自救。”
“早在三年前,我就说了自立门户的意愿。我父母拿着许时延的身份威胁我,让我踏踏实实的留在闻氏。”
闻柏意提到许时延,眸底略过一丝悲凉,“如今时延和我拼个鱼死网破,在那样的场合公布自己的身份,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。”
“靠,我想起来了,这不是那个客栈老板的弟弟吗?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许时延家的亲戚了。你没好好查查?”
“查了,身份信息都对得上。”闻柏意面色冷峻的回答,“正因为这样,才觉得有问题。”
“靠,就是这小子掀了我房顶的瓦片,冻了老子一宿。他还敢到北城的地盘来,是不知道北城半边天都姓晏是吧?”晏陈行越想越气,从桌上抓了一只油漆笔,把洛城的脸涂得一团乱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
“你跟我说这些,是什么意思?”晏陈行扬声问道。
“那条禁止令,你想办法帮我撤掉。你要的这些资源,我都可以给你。”闻柏意正色说道。
“禁止令不过三个月,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,你连两个月都等不了?”
“我等不了。”闻柏意从衣服里掏出一叠照片,是拍的许时延和洛城一起逛超市回家的场景。
晏陈行拿起来看了一眼,又气又笑地说:“这谁啊,时延这才和你分手不到一个月,就有新对象了?看着瘦瘦巴巴的,选这人不如选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