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柏意看着这些字发冷,心里悔意更是溢满胸腔。
“你每晚都会做噩梦?持续年多?”
“那倒也没有,也有过好梦。只是太少太少,反而会让更难过。”许时延忽然想起,在相册里翻张雪团今天照片,发给对方。“聊点开心吧,雪团这个星期又胖半斤,它会不会长得太快。之前也养过这个品种狗,没有它增重这快。”
闻柏意看着那只蠢萌小狗,心里排斥感尤在,却还是把图片保存到手机里,本正经地回答:“三月龄萨摩耶体重大概在7.5公斤左右,肩高大概在40cm左右。在这个范围内上下浮动斤都是正常。”
许时延拍雪团照片,难免会有洛城入镜,虽然只是个背影,已经让闻柏意心气浮躁。偏偏又是敢怒不敢言,心里只盘算着怎把这个莫名其妙亲戚弄出许时延房子。
闻柏意又陪他聊到凌晨三点,直到确定许时延不会再回复,才恋恋不舍地关手机。
他开始不断回忆这年中许时延异常,越来越多端倪浮出水面后,闻柏意越发觉得许时延离开并不是时起意。
它是积累七年火山,在某个寂静凌晨喷涌而出,滚烫又热烈把所有情谊都烧成灰烬——
闻柏意:可真该死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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